你们在巴黎发生的那些事,你们几乎天天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和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夫保持那样的亲密关系是不对的吗?这难道是很难以理解的事情吗?”
“我们仅仅是在做采访,再没有别的事情了!”
“这样说你自己相信吗?”吉儿放下了一直抱在胸前的手,那样的防御姿势已经毫无帮助了,她决心今天要将她所想说的都说出来,“我真不该将马特介绍给你认识,给你去更衣室的通行证,给你们提供那么多的方便,然后让你去倾听我未婚夫的心声。”
“拿回去吧,芙罗。这是你的吧,你在给做采访时总用这只笔录音吧。” 林吉儿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银色的录音笔递到了芙罗面前。“我在马特的行礼里发现的,也听过了。当你听他说他是这么抗拒我们的婚礼时是为我难过呢还是心中窃喜呢?”
芙罗看着那支录音笔,突然都明白了,吉儿说的都是事实,但又不全正确,可是她又无法反驳她。于是她接下了那支录音笔,转身向医院的出口走去,但仅仅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对吉儿疲惫地笑了起来。
“可他毕竟回来了不是吗,他想通了,他很愿意和你共度余生,所有的犹豫都是一时的恐慌,谁在结婚前不会这样呢?”
“我的丈夫不能这样!”吉儿斩钉截铁地说,她看上去十分肯定,“我不会嫁给一个对是否爱我都不确定的男人,或者有哪怕1%的心思不在我身上的男人,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芙罗似乎感到可笑,她瞧着吉儿,用同样负气的口气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能会对下面我将要告诉你的事感到高兴。”
“噢,是吗?我很怀疑。”吉儿刻薄地说道。她看见马特拉开了处置室的门,走到了她们中间。芙罗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仅仅是盯着吉儿,她吞咽了一下,用愤怒但是又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下周就要去上海工作了,也许是常驻。所以你不必再担心了,好好看着他吧。”
吉儿瞧着芙罗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那天伊安·桑顿离开时的情形,她到底在做什么?将来有一天她是否会为今天所做的感到后悔呢?如果她还可以勉强让自己相信让伊安·桑顿离开是正确的,那气走芙罗真的是正确的吗?这个女人做了她整整8年的好朋友,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要比马特多的多,也许马特只是亲亲她,吻吻她,可芙罗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帮她想办法,听她说些愚蠢的心事,还总是包容她的自私和坏心眼。她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