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残疾的身体慢慢的往家走。
“造孽啊,真是特么的早年啊,怎么生了个这么个王八犊子玩意啊,我这一辈子虽然说是过的穷了一点,可是我特么也不是一个畜生啊,我这是祖坟冒红烟了么,我真特么的服了啊,付三的父亲从兜里掏出自己卷的旱烟叼在了嘴里使劲的抽了一口。”
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当初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能这样么,我说整外面,你非跟我说整里面,最里面还嚷嚷着没事,我是特么的没事了,可是我的肚子有事了,我怀孕了,你也不看看咱俩什么条件,拿什么来养孩子啊?生孩子不就是让他遭罪么?付三的母亲挺不乐意的回了一句。
“草,还特么的怪我呢,你不也挺得劲么,那时候谁能管的了那么多啊,正在兴头上呢,后来我也不说去医院打下去么,你不说不干么。”
“还我不干?我特么倒是想打下去,我拿什么打啊,咱俩有钱么?连饭都吃不起了,还打孩子,我是越想越特么的生气啊,付三的母亲抬起脚照着他就踢了一脚。”
“草,你踢我干什么玩意啊?”
“我看你生气…”
“好吧,你这个理由整的可以啊。”
两个老人嘴里面吵的不可开交,但是还是互相的搀扶着,慢慢的往家走去,回到家里简单的吃了一口剩饭就睡觉了,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用粗俗一点的话说,那就是除了打炮就没啥可干的了。
家里面一样电器都没有,电灯泡可能算一个吧,而且还是那种老式的黄色白炽灯,亮起来屋里面是黄不拉几的,现在已经看不着了,在零几年和九几年的时候很常见,基本所有的平方和老旧楼房都是这种的灯泡。
而且付三的家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啊,住的是平房,四外还漏风,还不是那种位于市里快要拆迁的平房,是那种位于郊区的小平房,这里的房子根本不会拆迁,要是拆迁也就是一种可能,那就是市中心搬到这面了,或者这面被开发了,要不然啊,这辈子就别想了。
两个老人挤在一个被窝里面,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不是什么老不正经,而是这屋里面实在是太冷了,墙上都已经上霜了,屋里还没有煤可烧了,这两个人搂在一起还会暖和一点,上面在盖上两层大厚被,两个老人就这么的睡着了。
………….
另一边,在李元的带领下,我俩来到了他说的那家足疗店,这是真特么的偏啊,我做梦都想不到这种地方会有足疗店,这个足疗店是在一排的平房的后面,位置是相当的隐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