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坐下,”她说,指着一张小桌子和旁边的直背椅子。桌上有一张黑色的羊皮纸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赫敏顺从地坐了下来,现在反抗她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嗯,很好,”乌姆里奇似乎很满意赫敏的表现,“这是你顶撞教师的惩罚,当然对于某些血统低劣的下等人来说,一次的教训显然不够你明天、后天、星期五都必须来。”
赫敏的血往上涌,‘血统低劣’‘下等人’一句句敲击她的脑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她冷漠地问道。
“只是罚写而已,”乌姆里奇笑得很开心,她喜欢看着赫敏现在有些扭曲的脸。
“好的,”赫敏弯腰打算从书包里取出她的笔。
“不,不是用你的笔,你将使用我这支更特别的。给你”递给她一支细长、黑色的、带不寻常尖头的羽毛笔。
“我要你写,”她柔和地指示道,“泥巴种不能自以为是。”
赫敏握紧了羽毛笔,力气之大简直就想要把笔捏碎了一样。
“多少遍?”她深吸了一口气。
“噢,直到你记在心里为止,”乌姆里奇甜蜜地说,“写完就走。”
她走到她的桌子旁坐下,朝着一堆羊皮纸,好象在写论文。赫敏举起黑色的羽毛笔,发现好象漏掉了什么。
“没有墨水。”她对乌姆里奇说道。
“噢,你不需要墨水,”冰冷的声音里好象暗示着什么。
赫敏把羽毛笔按在纸上开始写:泥巴种不能自以为是。
一阵疼痛,红色墨水的字母出现在羊皮纸上。同时,这些字母出来在赫敏右手背上,象延着一把手术刀刺进她的皮肤她甚至看到明显的切痕,皮肤重新愈合,红色比之前减淡,非常光滑。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金妮看着脸色苍白的赫敏,担忧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赫敏,乌姆里奇那个癞蛤蟆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没什么!”下意识地将手缩回了衣袖中,赫敏强笑道:“只是罚写而已。”
金妮明显察觉了不对,“可是”
“真的没什么,”赫敏的神色有些慌张,“嗯,那个,今晚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对,就是这样。”
看着赫敏匆匆离去的身影,金妮心中升起一丝担忧。
第二天的罚写依旧在继续,只不过字愈合的速度明显缓慢了许多,赫敏咬牙坚持着,而乌姆里奇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