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祝我们马到成功!”
莫闻同样举起茶杯。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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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苏州的驿道上,几匹快马正在疾驰着。那飞溅的马蹄带起一阵阵尘土,整个树林的安逸中被凌乱的马蹄声所破坏,时不时就有宿鸟被惊飞。
快马上正坐着几个人,打扮各异,有身穿道服的女子,有身穿紫袍的中年人,还有身穿黄色衣服的侍卫,但每一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神色间带着几缕憔悴,也含着几分煞气。
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那奔驰在最前面的道装女子牙关紧咬,却恍然不觉自己身下的马匹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依旧死命地催促着。
“凤凰儿!”
“王妃大人!”
......
她身后几人一边追赶着,一边喊着。
而那女子却充耳不闻,继续抽打着身下那匹马。
终于只听一声嘶鸣,那匹宝马架不住昼夜不停地奔驰,蹄下一瘸,整个身子就翻倒在地,那女子一下子就被甩了出来。
身后紫袍人见状就是一惊,急忙从马下跳了起来,在地上一点,飞速靠近,一把就揽过那道姑。
上下打量,见她无事,又看了一眼那已经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宝马,就厉声骂道:“叫你停下来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马跑瘸了,我看你怎么赶去苏州!”
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此时一喝,自有一番威势。
那道姑却推了他一把,杏眼圆睁,怒道:“不用你管!我就是爬也要爬到苏州!”
说罢眼中却忽然垂泪,大哭道:“我的誉儿,你怎么就抛下娘一个人,就这么去了!可怜娘孤苦无依,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
见妻子哭得如此伤心,那男子心中也是一痛,急忙安慰道:“凤凰儿,你别哭坏了身子,我”
那道姑却在他胳膊一拧,怒喝道:“段正淳你在外面造的孽,要不是你四处勾搭人妻,坏人清白,损了阴德,誉儿小小年纪怎么会死!你还我儿子来!你还我儿子来!.......”
说罢死命地在那紫袍人胸前敲打着。
那紫袍人心中虽然同样凄苦,但见妻子此时的样子也只能强忍着,任由她胡闹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道姑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下来,见那中年男子凌乱的衣服,憔悴的脸庞,明白对方同样不好受,心下就是一软,但碍于颜面却反倒冷哼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