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不同,有很多酒店可以做村宴。”
“如果我们走了,就没有人能给他们做了。”
“到时候,价格就会被别人提高,味道也不好说。”
“让别人在宴席这么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上丢面子,也实在太过不合适。”
“有一次我送一个坡脚的食客出门,他便感慨,要是这种村宴能够普及到每一个人身上该有多好。”
“村里人本就没钱,还要花大加钱做宴席,对他们来说劳民伤财,没有什么必要。”
“如果我们父子能够让这些人省一笔下来,那么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马承安说完,苏子放突然有些自惭形愧。
自己说的是利益关系和名声问题,而马承安考虑的是民生问题,从出发点和立意来说都比自己高好多。
苏子放突然理解为什么马承安愿意在这里坚守。
这就和苏兴朝再怎么样也要回到喜乐街落地生根一样,是信仰和坚守。
而偏偏这一点,苏子放无法反驳。
马承安说的问题的确存在。
让村里人人都去酒店设宴也不现实,而让这么两个顶级厨师在这面料理村宴又实在有些浪费。
停顿数秒,苏子放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要不然试试收徒?”
“反正宴席也要教下去,让徒弟开始学习村宴,自己来景陵。”
“到时候考核成功的必须要回来做两年村宴才能离开,否则就自己垫付学习费用?”
苏子放一个主意出完,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显然是对苏子放提出的方案有几分意动。
“那味道”
“确保他做的好吃就好,味道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不要强行改变!”
苏子放说出自己的看法。
屋内良久无言。
马承安脸上露出几分犹豫:“让我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