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君凌其实也很好奇茉莉究竟是什么程度。
两人正走着,茉莉一转头竟看到路边有一家赌坊,突然生出了小心思。现在没有足够的本钱开始自己的生意,但是口袋里钱不多是茉莉的人生大忌,之前并不知道这里也有赌场,既然让自己给撞见了,这个机会稳赚的可是不能错过的。
于是,威逼利诱地让君凌提着大包小裹先行回了王府,而自己搓了搓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赌坊。
一进门,就有四面八方而来的各种目光,有疑惑,有猥琐,有鄙视…而它们都被茉莉彻底的屏蔽了,随便找了一张猜骰子比大小的桌子坐下。旁观了三把,共五颗色子,心里有了数,默默开始计算起概率。
今天出门只带了五两银子出来,一把全都压在了一赔十的五点上,果然开盅就是五个一点,来来去去十几把牌,茉莉每一把就将手中的钱全部压上,这样利复利,不一会茉莉手里已经有了近三千两银子。周围的男人已经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跑到这桌子边来‘观战’,还时不时发出惊奇的声音。
并不想在这里待太久而引人注意,茉莉将用来的钱换成银票,放进袖袋里,就走出了赌坊。
无意间在赌坊门外往內巷的转角处,看到一灰衣男子蹲在地上,将脸深埋在臂弯里抽泣,茉莉看他衣服面料精致,以为是什么富家公子哥输了钱,没出息的哭了。
没时间看别人家的笑话,正要离开,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用衣袖糊了一把脸,却仍止不住的掉泪。然后男子一手扶着墙,很是虚弱的慢慢前行。
茉莉心中此刻充满疑惑,此人一脸哀伤,实在看着不像赌徒,便远远地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就见男子走进了一座大而残破的院子,光从正门看去,这院子至少也是二进,又是在南内城的边缘,不应该是这幅景象呀!
从男子进去后就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茉莉围着院墙左右看了看,突然院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喊声,听着里面传出的女人的喊叫声,是在抱怨男子输光了给父亲治病的所有的钱。
这时,茉莉刚好绕到宅子的后门,一位推车的老人家从后院走出来,车上几个空着的框横七竖八的躺在车板上,边上还挂着菜叶子,想必是位菜农。茉莉便上前去答话,原来这户人家姓霍,原是庆都以南,邛州的首富,一年前来庆都落脚,后因霍老爷突发重病,请过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全家人无心再经营,开始变卖祖产只为给老爷子求医,家中产业也陆续或关门或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