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曾经是高官,但如今也是重犯,没有皇上的手谕,监狱长怕承担责任。
“一切本皇子担着。”万俟潇知道他的忧虑。
“下官不敢!”马上拿钥匙开了门,“下官就在外候着,有什么需要九殿下便唤在下就是。”
傅常文看清来人,才缓缓从土床上起身,“草民见过九殿下。”
“嗯,傅大人看上去一切如旧。”万俟潇走进了狱间。
“草民如今戴罪之身,想来已是将死之人,不然九殿下也不会特来此地见草民最后一面了。”傅常文终归还是个聪明人,即使身在囹圄也能对外面发生的事猜测几分。
“你倒是看得清。如今万俟剑已在城外,明日就会带着你的罪证面圣。你已经是必死无疑。”
傅常文已经心中有数,但是听到有人明确的告知自己命不久矣,想必还是很难轻易接受。他只是稍稍沉默一会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罪该万死,但家中老小确是无辜,还请九殿下在圣上面前替草民说上一句,草民愿意做任何交换。”傅常文混迹官场多年,深知万俟潇在宣盛帝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只是钱财之类,怕是入不得九殿下的眼。所以,只能是希望自己为官多年为自己留的这一手。
“你过抵万死,必是株连之罪。”
“求九殿下搭救草民的一家老小。”傅常文跪在地上,额头深深磕到地上,不再抬起。
万俟潇只是眼睛扫过一眼,完全不为所动。
见万俟潇仍然没有松口,傅常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九殿下,草民暗中与各方结交,只不过是为了多些保命的筹码,没想到却是作茧自缚。草民在北六街还有一处院子,有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院子的护院手里,要劳烦九皇子派人去取来。”
一个眼神,轻风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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