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呆在府中,偶尔为父亲出谋划策。
“不可,你师叔待在劼英身边也是冒险,不能再添枝节。”
“是,父亲!”
“哼!是我之前没有考虑到劼英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如今就不要怪我不仁了。”伊镜思平日里一副文雅的模样,而此刻也在不被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了阴狠的眼神来。
没过两日,越天山的人都在传说劼英数年前背师离山,多年后悄悄潜回来带着外方的势力,只想抢夺越天山。
如此一来,劼英倒是成了所有人的盯梢目标。无论是他平常落脚的地方,还是他常出没的地方,所到之处都被人紧紧盯着,无奈他只能躲在没有公开的密宫之中,只能对严华埋怨伊镜思的做法,说他这是小人的做法,不够磊落。
而掌控者越天山多年的主人,仍在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每天醒来的时间相加也不足两个时辰,这期间,只有严华陪在身边,不与他说外面的情况。
越天山原本平静的一方土地,也变得乌烟瘴气,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直到劼英亲手将伊镜思的大徒弟一刀斩首之后,这斗争才是彻底的被晾在了台面上。
伊镜思直接让人将劼英拦在了宴会府前,将人看押了起来。而他的势力分散在各国各地,人数上是完全的劣势。
当晚子夜时分,严华一身在鲜于短暂现身时的黑衣,全副武装,偷偷进入了关押劼英的地方,“你觉得怎么样?”严华低声问道。
“好得很!华儿不用担心。”
“没有老太爷的吩咐,伊镜思也只能将你关起来,他不会擅做决定的。”
“嗯,我最近药喂得分量大了些,老头儿不会醒来的。”
“那就好!你在这里可有什么需要的?我好等有机会给你送进来。”严华小心说道。
“不用麻烦,你身上可有纸笔?”
“有!”劼英丝毫没有忧心的神色,只是拿过纸笔,奋笔疾书,只消片刻,四封信就都封好,交给了严华,让她将几封信秘密的送出去。
严华拿着信回到了房间,“如何?”房中的男人见严华的神情,便知道有了新得收获。
严华晃了晃手中的几封信,“今夜怕是没的睡了。”
然后,便坐在桌前一封封的研究起来。
“怎么这就打开来了,你不准备会会这些人?”
“既然是外方势力,就是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如果他们知道劼英或者老太爷失势,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