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他们做粗活。可此人指节粗大有茧,可见家中情况实在不好,他不得不读书之余出去干活。”
她话落,立刻有人赞同道:“这话说的有道理,我爹娘再累都不会让我放了书去干活。”
“这个说法很有道理。”有人附和。
那大夫还要再说,旁边有人打断他,没好气道:“你是大夫又不懂这些,不要乱插嘴。”又道,“阿宁,你接着查。”
那大夫嘴角直抖,脸色难看至极。
那边,紫衣男子哼了一声,推着余荣,道:“舅爷就不该听她说这些废话,说什么宿玉家里穷,说什么旧伤新伤的,这些东西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我看,她根本就是在帮她邻居……保不齐还是她家里人脱罪的。”
余荣没想到这一层,眼睛一瞪,看向宋宁问道:“你到底查出来没有,宿玉不是车子撞死的到底怎么死的?”
宋宁用手帕擦了擦手,走到余荣面前,问道:“余舅爷,可否再回答我几个问题?”
“又问?说!”
宋宁颔首:“请问,死者宿玉子夜过后和谁有过斗殴打架的事?”
“不知道。”余荣问紫衣小哥,“叶蕴,宿玉和谁打架了?”
叶蕴摇头:“我哪知道呢,又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
“还有一问,死者今日可曾喊过肚子?”
余荣点头:“他就是因为肚子疼,才走在最后面的。我刚准备带她去医馆,谁知道出了这事。”
宋宁颔首。
余荣很不耐烦:“你问这么多,他到底怎么死的?”
叶蕴也跟着大声问道:“你要查不出就趁早滚,别耽误舅爷的时间。”
“不敢耽误舅爷时间,我这就解释了。”她徐徐走回去,将死者侧翻过来,和众人解释道,“死者的左肩处虽有一些擦伤,但仅仅在左肩,别处并无擦伤撞击的痕迹。”
余荣也好奇,走了过去盯着左肩看。
“所以呢?说结果。”
“所以,死者确实并非撞死,而是被人打死的。”她一字一句地道,“这便是我和您确认,死者可曾打架以及有无腹痛。”
余荣怔住了,四周看热闹的人也怔住了。
好一会儿,余荣反应过来:“你他娘的和我开玩笑?他打架的时候没打死,为什么现在死了?”
周围也跟着点头,有人小声道:“确实,还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被打当场不死,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