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知道我娘被请去祠堂了?”
跟着来的也有十几个人,有的宋宁不熟,有的则是天天能见到的熟脸。
“这、这钱本来就是我们的钱,你一个外人、就应该自觉点拿出来。”
“就是!”
宋宁扬眉看着这些人:“是因为我是外人,所以我就必须拿出来?”
“那、那也不是。不过我们刘氏人多……”
就是一副人多势众,就欺负你的嘴脸。
“香火旺盛,子嗣繁茂?”宋宁笑了,“那还是劝你们少生点,毕竟都是垃圾。”
无耻,是真的会有种族性遗传。
二条巷虽不宽,但很深,刘家的祠堂就在巷子的尽头,一间带天井的木质架构大院。一进门的地方是压着青石板的天井,天井正中有一四方的蓄水池,抬头能看到灰蒙的天。
再往里走,上三阶台阶便是正堂,宽足有二十多尺,既宽又敞亮。正堂的正中间、左右两边都摆着供案,中间的供案下是一方八仙桌,两边各置放了圈椅,其下则又是两排各六把圈椅。
在正对着八仙桌的中间,摆着一个常年香火不断的鼎,寓意钟鸣鼎食,香火昌盛。
宋宁站在祠堂门口,打量了一圈,视线落在坐在正中椅子的上的人们。
八仙桌的右边坐的是刘长友,六十出头的年纪,一脸的算计和狡诈,在他左手边则是刘长奇,与刘长友同辈的另一位长辈。
她带着棍子大步进来,刘长奇趾高气扬地道:“来祠堂你拿长棍作甚,还不快跪下磕头。”
宋宁的棍子戳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长奇,视线讥讽。
刘长奇脸色一僵,刘长友忙摆了摆手,和蔼地道:“你长奇爷爷脾气大,不过也是为了你好,你别害怕。”
“上来,我们有话和你说。”
“不要和我扯别的。”宋宁不买他的帐,冷冷地道,“把我娘请出来,她若好好的,今天我们还能和气一番,她若伤了半分,各位今儿都好过不了!”
“你这孩子,我们还能对你娘怎么样……”刘长友没说完,宋宁忽然扬起长棍,砰一声,将水池边的水缸砸碎,她面无表情地道,“我没心情和你废话!”
她这一下出其不意,在座所有人惊了一跳,刘长奇指着她气的头皮都抖,道:“你、你简直蛮横。”
宋宁棍子指着他:“还废话?下一个你想砸哪个?”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刘长友拦住要骂人的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