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管了,反正吃亏的不是她,“殿下,您的手滑不溜丢,手感不错。”
赵熠脚步一顿,回头瞪着她道:“注意力不要放在手上。”
“那放茅房上?”
赵熠生气,步子跨的更大,拖着她走。
“你再啰嗦,我把你摁茅房里。”
“那也要有这个本事。”宋宁说话的间隙,目光始终落在那间房子上。
走这么近了都没有闻着茅房的臭气,那这里显然不是茅房。
难道这里是暗室的入口,胡清远和他的学生都还在里面?
都走到这里了,为什么要藏在暗室?
宋宁想的这个过程,赵熠推了推合上的门:“上锁了,你踹开。”
“我?”宋宁问他。
赵熠反问:“难道是我?”
“行,你高贵。赵富贵同志,麻烦让一让。”她推开赵熠,抬脚轻轻踹了一下。
赵熠鄙夷道:“就这身手还当快手追凶?”
“就你这脑子怎么在互相倾轧、明争暗斗、血雨腥风的皇家活下来的?”宋宁将发簪拉下来,从锁头里扎着进去。
赵熠冷嗤道:“你会的词还真不少。”
“是的,我读书很多年,我还会验尸,您要不要试试?”宋宁说话的间隙,锁已经开了。
“殿下也不夸我,以后我也不会夸你的。”
赵熠撇嘴,道:“不稀罕你夸。”
宋宁将门推开,做出请的手势:“殿下,您请。”
赵熠走进门内,宋宁紧随其后。屋里比他们想象中要大,细碎的阳光从瓦片的缝隙里透进来,将屋里照亮。
“怎么摆了这么多东西?”赵熠蹙眉。
宋宁明白了,道:“胡府也有这样一间杂物房,胡清远将他淘汰不用的物品都堆在杂物间。”
她走过去,推了推堆叠的桌子,又翻了翻了没有腿的椅子,蹙眉道:“殿下,您的人确定胡清远师徒进了这里?”
赵熠停在一个水缸面前打量。
宋宁的视线落在地上。
一个立着的破旧衣柜,柜子的顶上和门都是灰,但木门上面有浅浅的手指印迹。
“柜子被打开过。”宋宁道。
赵熠应了她一声,道:“动就动过,你看你的。”他继续盯着水缸。
“水缸有水,您想洗澡?”
赵熠道:“闭嘴!”
宋宁白他一眼,贴着柜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