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宋主任的吗?她刚醒,您在正厅喝杯茶,我去喊她。”
赵熠凝眉:“宋主任?”
鲁青青点着头,高兴地解释了一遍什么是宋主任。
“绰号还真不少。”他进得门内,在桌边坐下,鲁张氏惊的从厨房出来,又是一阵行礼问安,赵熠问道,“她伤的如何?”
难怪没去府衙,原来是受伤了。
“昏睡一天两夜,一直发烧,我都吓死了。一遍一遍的灌药、擦汗,第二天夜里总算是不烧了。今天醒了,吃了一点鸡丝面,这不又睡了。”
“身体还是虚。”
鲁张氏絮絮叨叨说了一遍过程。
赵熠拢着袖子坐着,面上没什么表情,鲁张氏一时吃不准他是什么态度。
要说不关心,可他亲自来了,上回来还嫌弃巷子脏,是坐滑竿的,这回是走路。
要说关心,宋宁都伤的这么重了,他居然也没个心疼或者震惊的表情。
鲁张氏给他倒茶,小心翼翼去了厨房。
本想斗胆问一问赵熠可想留下吃个家产饭,可看他莫说拿茶碗喝茶,便是手都没搁桌子上。
还是算了。
“十爷。”鲁青青出来,“宋主任醒了。您稍等她这就出来。”
赵熠簇了簇眉,起身道:“”不用,我进去就行。
他是不会相信,宋宁会带着病体出来见他。
果然,进到房内,宋宁还躺着的。房间里有浓郁的药味,她煞白的脸露出半截在被子外面,眼睛骨碌碌转着,喜气洋洋地看着他:“十爷,您给我送酬劳来了?”
“差一点,这钱就是吊唁随礼了。”
鲁青青擦了擦凳子,赵熠在床边坐下来。
宋宁白他一眼:“您放心,我长命百岁福泽绵厚。”
“我看你被子厚。”赵熠扫她了一圈,问道,“后背伤着?”
宋宁动了动:“您一说我就来气,左边侧着睡左胳膊有伤,右边侧着右胳膊难熬,仰躺着吧后背更不能沾。”
“睡觉也事多,趴着不就行了。”
宋宁道:“趴着也疼啊。”
赵熠蹙眉:“前面也被砍了?”
宋宁摇头:“没伤,趴着也疼啊。”
赵熠的视线在她一马平川的前胸略过,眸光是极度的怀疑和不信任。
宋宁怒道:“士可杀不可辱。”
“再说,你我的关系,不适合谈这种暧昧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