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以前还爱去。”苏唐氏一脸的无奈,又问宋宁,“找灯笼重要吗,要是重要的话,我劝劝他。”
宋宁摇头:“不重要,他不喜欢去就不去。”
苏唐氏尴尬地给宋宁行礼,又点了点苏子匀的小脑袋:“和你爹一样倔。”
“哥哥大人说我可以不去。”苏子匀哼了一声,叉着腰。
宋宁揉着他的小脑袋:“那哥哥自己去找。”说着喊钱礼巷,“去找灯笼。”
钱礼巷一脸惊愕:“真找?他、他会不会已经回镖局了?”
灯笼有什么好找的?
“去碰一碰运气,不在家就算了。”
宋宁拉着钱礼巷去槐花胡同。
刚到胡同口,就听到王梅的惊叫声,钱礼巷惊了一跳,冲着跑回过去拍门:“师兄,梅姐怎么了?”
“梅姐你别哭,怎么了?”
他说着就要爬墙。
大门开了,王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看见他们面无表情地道:“她把茶水泼在手腕上了,烫的哭了。”
“我去看看。”钱礼巷跑进去。
宋宁冲着王良一脸担忧地道:“我略通医术,我来看看。”
她挤开王良进了院子。
王良家的院子比苏岩家的要小,只有前面一排三间房,厨房搭在东面。
院子里置放石桌、石墩还有一排的木头和铁质的兵器。
往正屋里看,正中是堂屋,东西两面应该是他们兄妹的卧室。
此刻两面卧室的门都关着的,王梅坐在堂屋的的八仙桌边上惊叫着哭。
地上湿漉漉的,茶叶和水渍正从桌子往下流,王梅露出的一截手腕红通通的。
钱礼巷使劲吹着:“不疼不疼啊。”又拉着王梅起来,“带她去找大夫吧。”
“先泡在冷水里,把大夫请过来。”宋宁回头吩咐王良。
王良看了她一眼,去厨房打了一盆水过来,将王梅的手摁在水盆里,王梅还是不停的嘶叫哭着,钱礼巷道:“我、我去请大夫来。”
他说着蹬蹬跑出去。
宋宁在王梅的对面坐下来。
王良并不管她,小声哄着王梅。
王梅接着叫。
宋宁打量着堂屋的四周,家具都是老旧的,但收拾的很干净,破损的地方也修补的整整齐齐,中堂挂着一幅山水字画,下面是供案,摆着两个盖着黑布的牌位,可能是他们两人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