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坐下来。
“闻着香。王爷赏赐的一定是美味。”马三通上去拆了牛皮纸袋子,顿时脸色一僵,敢怒不敢言地道,“是……鲜花饼?”
他抖着嘴唇,苦哈哈的,仿佛这不是鲜花饼而是割了他的肉做的鲜肉饼。
“昨晚晾的饼,早上新出炉的。”阑风道,“特意将您要的两朵单独给您送来了。”
马三通抱着鲜花饼,一边祭奠一边吃。
“五两银子十个饼,我吃不是饼是钱啊。”
阑风憋着笑。
赵熠望着宋宁:“昨天那小乞丐,怎么说?”
“小乞丐承认,是另有一人给了他钱,让他给癞子头那人办事。但他不认识给他钱的人,只说对方年纪轻,一口正宗的京里官话。”宋宁回道。
赵熠颔首:“这就是对了。寻常人忌惮保定王也尊敬他,不敢对平阳不敬。可此人不但绑了还勒索一百万两,可见胆子之大眼界之高,非普通身份的人能有。”
宋宁将笛子塞自己包袱里,拍了拍自己今天的一身素面黑袍子:“王爷言之有理。但我们现在没时间多逗留了,只能先去码头试一试。”
“你这样出去,会被发现。”
宋宁回道:“劳王爷您担忧,微臣这就……”她话说了一半,冯元来了,急匆匆地递给她一封信,“大人,又来了一封信。”
宋宁惊讶,这才两天,就来三封信了。
很有点迫不及待急促地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