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是,召集了所有知道的弟兄,悄无声息去偷袭上游处的赌坊。
他们一走,宋宁几个人才坐起来。
“大人,我们要去吗?”雷松问道。
宋宁道:“所有地方都找过了……”
“那么人会藏在哪里?”
宋宁站在河岸上,望着黑漆漆的河面,偶有波光一闪而逝……她将所有的线索,从头到尾重新梳理了一遍。
白娇娇的牡丹园,宋元时住的庄子,河埂……
癞子说嘴想不到的地方。
绑架案最危险的两个点,一是取赎金时会暴露,但他们在水里,有水性好的人水中取走银子,二则是释放人质时,怕人质记得并认出绑匪。
他们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大人,您说他们会不会下黑手?”雷松问道。
撕票是很正常的事。
宋宁摇头:“不会。”
才两天而已,勒索信就送了五封来,迫切的程度,她都怀疑自己恋爱了。
“那人会藏在什么地方,两个人也不是两件衣服,随便塞什么地方就行的。”
随便藏在哪里?对的,他们绑架白娇娇做的那么仓促,只能随便藏在某个地方。
猛然间,有个想法跳了出来,宋宁道:“我知道人会在哪里了。”
……
第二天一早,城门刚开,保定王和宋延徐就带着一队护卫护送三两马车出城。
许多人跟在后面议论着:“听说把国库和后宫里的银子,都搬空了。”
“搬空了估计也不够,我听说保定王封了六十万两的不记名银票,用牛皮封住放箱子里了。”
“难怪呢,我就看到两个大箱子。”
大家目送马车队伍出城,有人咦了一声:“怎么没看见小宋大人?”
“小宋大人肯定要做很多的安排,不定等会儿骑马赶过去呢。”有人道。
“你们不跟着去看吗,一路走吧坐我的马车。今儿绑匪可是要求小宋大人光腚跑,亲自下水哦。”有人兴奋地说完,望着聚众在城门边的十几个人。
“有病吧。”却不料,没有等到和他一样的兴奋期待,还被这些人啐了一口,“光腚,你他娘的怎么不自己看自己?”
“还乐呵上了,你是不是开局赌三天,把自己脑子也赌输了!”
那人脸色变了几变,正要说话,忽然有人道:“你不就是魏庆身边的常随吗?难怪了这么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