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怎么弄死他们?”
宋元时微微怔忪,打量着宋宁的表情,倒确实感受到了那个“横”字所在。
“让郡主躺着,凄凄惨惨……”宋延徐看着宋元时,“你再吃点药,弄的憔悴一些,刚才就不该洗澡。”
宋宁鄙夷。
这就是宋延徐标榜自己磊落光明的朝斗?
宋元时应是,道:“我有一种吃了后会发烧昏迷的药,一日内退烧,您觉得可行。”
此药很伤人。
“那最好了,你多吃点,烧上两日。”宋延徐说完,被宋宁打断了话,“憔悴一些就行了,如果发烧昏迷,还怎么哭诉和交代事情?”
宋延徐想了想,道:“也对,那就不要吃药了,就憔悴虚弱即可。”
宋元时颔首。
宋延徐问道:“郡主可还好,我们这就回京?”
这已经是下午了。
“回吧,让她躺马车上休息。”白胜说着出门去安排女儿。
宋宁阻止了宋元时吃发烧的药,宋元时微垂了眼眸,看不到情绪。
宋宁没说再扶他,率先出了门。
到院子里,就看到白胜和背着女儿出来,看见她,白娇娇挥手道:“你不和我坐一车吗?”
“郡主需要人照顾,我骑马即可。”
白娇娇没强求,出了院子,看到并排躺着的五块白条肉,就挣扎下来,走过去一人抽了一巴掌,道:“给我等着,进了城里就把你们全剥光了。”
“你们必须得死。”
“死!”白娇娇拔了自己的簪子,照着几个人露在外面的胳膊,一人扎了一下,“扎死你们,臭败类。”
“呸!”
说着,气鼓鼓上了马车。
白胜也指着几个人道:“等死吧。”
五个人又冷又怕,眼泪直掉。
宋宁想起什么朝后面看了看,没见到那辆金灿灿的马车。
难道某爷已经过去了?
没这么快吧,他不喜颠簸又心情不爽,应该是慢腾腾才对。
宋宁赶紧上马,莫要碰上才好。
宋元时站在马车边上看着她,猜度她行为的意思。
往后要相处,他需要极快了解对方,掌握习性。
“我在前面走。”宋宁挥了一身鞭子,走在车队前面。
她背影虽单薄但却挺拔,虽不够宽厚,却显得坚韧,宋元时看了一刻,上了宋元徐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