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知道啊,小宋大人之所以是小宋大人,是因为他爹当今次辅宋阁老。”狱卒道。
窦氏满门……娄明宇以及余荣,所有人都惊住了。
当年在阆中不起眼的宋宁,居然有这样好的身世?
“早知道,当时就该娶他!”娄山冲着娄明宇道。
娄明宇苦笑一声。
早知道?这天底下的事,如果都能早知道,又怎么会有后悔二字?
“那、那他妹妹来京城了吗?”窦骅激动地问道。
狱卒摇头:“没听说来京城了,不过小宋大人能照顾你,而你又是宋小姐的朋友,那肯定就是托付过了。”
“托付了,我就说她一定会来找我的。”窦骅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咳嗽又笑。
大夫给所有人都瞧过了,一一给了药丸,说好了按时按量的吃。
狱卒又特意多铺了稻草,每人多送了棉被来。
过了几日又安排男女各自洗了澡。
倒留下胡清远师徒几人蹲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无声无息。
窦骅躺在被子里,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窦三公子。”狱卒小声喊他过来,递给他一个包袱,“这是有人让小的给你的,你收好,东西我算是交到你手上了。”
窦骅知道会是谁,他激动的让两个哥哥帮他望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望风,总觉得很紧张。
他拱在墙角,拆开了包袱,包袱里有好些男女衣服还有一封信:不便见你,钱收好,有事找狱卒。
包袱里放着红绳串着的五吊钱以及碎银十两。
窦骅抱着包袱嚎啕大哭。
有时候,你认识了很多年对他万般好的朋友,都抵不上不过几回交情真心相待的朋友。
此恩,他窦骅没齿难忘。
如若不死,必当牛做马报答。
宋宁打了个喷嚏,钱中宁关切地问道:“小宋大人是生病了,不如今天休息一日?”
他没想到宋宁会这么认真,什么文书都看,什么问题都问。
你要嘲笑他不懂,可人又谦虚好问。
说都没法说,只能念着阿弥陀佛,早点过年。
“多谢大人关心了,我还能再坚持。”宋宁继续看文书。
实际上,她一直以为知府的事情不多,毕竟手底下那么多的左腻官辅佐,可经过这段时间来看,还真不是她想的那样。
很忙,尤其是要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