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眉头在抖。
“傻子。”赵熠瞥过眼去,又转过来,见她又睁眼塞了个什么在嘴里,这次眉毛抖的更厉害了,但也没醒,头一点一点的,像醉酒的鹌鹑。
真将他肚子当茶几了。
宋宁撑着眼皮望着赵熠:“王爷,到底聊不聊?”
“给本王等着!”赵熠没好气道。
他生气就“本王”,心情不错就“我”。
宋宁懒得和他吵,今天坐了一天没动,又一直说话,确实很疲惫,他将赵熠推了推:“王爷,您起来,让我睡会儿。”
“放肆!”赵熠道。
“那腿拿开。”宋宁推他的腿。
“不!”赵熠道。
赵熠撇过脸。
宋宁无语,继续闭目养神。
对面,今晚的戏唱完了,锣鼓刚要歇,赵熠抬了抬手,锣鼓又哐当响起来。
亭子外的灯熄了几盏。
秋纷纷带着伏雨挂了厚棉帘子。
亭子里瞬间温暖起来。
宋宁没有睡死但脑子确实是迷糊的,她勉强看了一眼周围环境,赵熠还在兴致勃勃听戏,她骂了一句:“有病!”
又继续睡了。
有病的人毫无睡意,欣赏戏曲。
“云台!”忽然,两府中间的隔断墙行,白胜骑坐在上面,吆喝道,“一出戏莫要听两回啊,哥哥我困呐。”
“早点睡啊,云台。”
宋宁醒了,凝眉道:“是保定王爷吆喝你吗?”
“王爷,这戏我怎么听着耳熟?”
赵熠黑了脸,挥手让唱戏的人下去。
亭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宋宁才发现她刚才打盹的功夫,亭子的白纱换成厚棉帘子了,她疑惑地道:“王爷,白纱好看些。”
“我冷。”
宋宁点头:“王爷您太瘦了,体虚,容易怕冷。”
赵熠想把她踹下去。
“说吧,今日的工作汇禀。”
宋宁点头,喝了口茶道:“下官今日在府衙摆摊子办案了,这里的百姓,形成了习惯,有案件就去找民间筹办的镖局。”
“这样的事,微臣还是头一次见到,实在荒唐至极。”
赵熠问道:“所以,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继续拉客宣传啊。”宋宁问赵熠,“王爷有什么好方法?”
赵熠干脆利落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