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大家走正规途径来提出质疑。”
告也是事后告,尸体也被破坏了。吴一山摇着头,脸色苍白。
程之忍不住,出了声:“大人又是这句话,告来告去,我们都知道大人朝中有人。”
“父亲是次辅,又是圣上信赖的臣子,还有一位当王爷的岳父,我们这样平头百姓,就算去告也没有用。”程之走出来,负手看着宋宁,挑眉道,“这个途径行不通,可吴老伯又不同意大人您开棺,您又偏要开。”
“如果大人只是哗众取宠出风头,最后破坏了尸体让死者再次受到伤害的话,这个责任大人您怎么负?”
好些人点头应和,有人道:“就是,告不赢就只能吞下苦果。”
“还让我们爱戴你,最后你和欺负我们的官员有什么区别呢?”
宋宁望着说话的人,扬眉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峰巡查,说着这么颐指气使。那么几位想让我怎么负责?”
“以死谢罪?”
“负荆请罪?”
“递上辞呈,灰溜溜离开济南?”
她连着四句反问。
对面反对她的人都稳的很,一点不惊讶,显然他们想要的答案就是这个。
“想的到美。”宋宁翻了个白眼,“原则上本官没有错,在职责范围内,本官不可能负这样的责任。”
“想盯着我,不如多点耐心呢,现在就迫不及待跳出来,头脑清醒点。”
宋宁说完,喝道:“搭草堂!”
她想带回去,但考虑遗体已有变质,气味不合适,带回去多此一举。
她决定就在这里搭建草堂。
就在这里完成解剖。
还以为她会顾忌,合着她不但没有怕,而且还特别的嚣张。问她就是自取其辱。
众人无语。
“不行,不可以。”吴一山拦着,嚎哭道,“不行,大人您不能剖腹!”
程之示意周江。
周江振臂一呼,喊道:“哗众取宠,滥用职权,欺压百姓,毁人尸体!”
“狗官!”
“我们不服。”
他一喊,顿时有人跟着他一起,人越传越多。
另一边有人道:“宋大人是为了查案,你们不能血口喷人!”
一瞬间围着看热闹的百姓分成了两派。
支持的和倒讽的。
双方僵持起来,有人甚至撸袖子找木柴石块,大有一触即发要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