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后,失踪了。”宋宁道,“我们要找到他们。”
里长吓了一跳,惊道:“你是说,钟青不是躲起来了,是、是出事了?”
“不清楚,这些都要查证。”
“成,成!”里长扛着铁锹就跳上了田埂,“我带你们去,他家门上挂着锁头,都半年没人进去了。”
宋宁和沈闻余跟着里长七拐八扭地在村里走。
里长在一间矮旧的用一根粗壮树干斜撑着一面墙的房子前面,道:“就是这个了。”
没有院子,只有东面搭着一间很矮的灶屋,正屋是三间房,左右是卧室。
卧室是门是从堂屋里开的,所以对着院子的只有两间窗户,此刻和堂屋的门一样是关着的。
里长在屋檐下一阵摸索,找到了一把钥匙,将门上的挂锁打开。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推门的瞬间,门头的灰扑簌簌落着,昏昏暗暗的堂屋里结了蜘蛛网,地上还有老鼠屎。
正堂挂着一张画的不算好的山水画,没有裱,就这么糊在墙上的,她觉得应该是钟青自己画的,用来装饰家。
画下面是供案,上面有四块牌位。
正中是一张八仙桌,只配着一条长凳。
宋宁走到牌位前打量,上面的名字都是钟姓开头。
“这是他祖父母和父母的牌位。”里长道,“这孩子苦,打六岁就没了父母,一个人长这么大。”
宋宁颔首。
“您二位随便看。”里长道。
宋宁道谢,推开了东面卧室的房门。
临窗是一张炕,炕上有炕桌,还有一顶破旧的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破旧的棉袄,没有夏衣。
炕上只有被子。
西边的卧室也是如此。
“看来,他离开的那天,就没有打算回来。”宋宁看向里长,“您觉得钟青会因为觉得丢脸被退亲,而离开这里吗?”
“他在村里没有地?”
里长回道:“地给他大伯家种了,大伯一年给他一点稻。那孩子倔强,被退亲的事,还是后来两天我们有人去济南办事,回来说的。”
“他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人。”
“他什么容貌?”宋宁道,“您能说得清楚吗?”
里长点头。
沈闻余将宋宁的包袱递给她。
宋宁就坐在桌案前,看着里长:“您说,我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