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接到信就回来了?
“正好没有案子,我得空回来。你有什么话速速说吧。”赵熠坐下来,田赋兴给他上新泡的茶,小心翼翼打量着赵熠的神色。
气色比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要好点。
“去药房再帮我取两瓶药,一会儿我带上。”
“成,奴婢这就去。”田赋兴放了茶壶,去了药房。
太后看着他:“瞧着你春风得意,怎么还吃药呢?”
“这是喜欢谁了?”
赵熠看着太后,问道:“我怎么感觉您在幸灾乐祸呢?”
“哀家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哀家心疼都来不及。”说着要拿帕子擦眼泪,被赵熠摁住了手,听到他冷冷地道,“您很久没哭过了,眼不涩?”
太后讪讪然:“那你喜欢谁呢?说给哀家听一听。”
“没喜欢谁。”赵熠低头吹着茶叶,嘴角咧了一下,太后呵的一声冷笑,“嘴都咧了,还和哀家装?”
赵熠不理她。
“哀家知道了,你莫不是单相思?”太后问道。
赵熠吹茶的动作怔了一下,随即神色自如地道:“我没有喜欢的人,更不会单相思。”
“我这样的人,当然是别人对我喜到癫狂,哪可能我主动喜欢别人。”
“您要闲着就找点事做,成天想这些事,很无聊。”
太后面无表情地道:“你方才连着解释了三句,认识你二十二年,这是头一回。”
赵熠耳尖一跳,咯噔放了茶盅:“你要是喊我回来在这里闲扯,我可就回去了。”
“这么重视衙门里的事情?当捕快很有意思?”太后不敢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没什么意思。”赵熠冷淡地道。
“没意思你去做捕快?”
“我要整顿济南府,当然是要了解百姓生活和疾苦,这些您不懂,和你说了也没有用。”
太后挑眉道:“那你和谁说,和你喜欢的人说?”
赵熠喝茶没有理她。
太后敲了敲桌面,提问道:“对方是女子吧?”
赵熠猛然抬头看着她,嫌弃道:“我是断袖吗?”
“那还好。”太后道,“真怕你心理情感突变,不喜女子了。再说,总听你和宋世安来往密切,又去他那边做捕快,哀家以为你是断袖也在情理之中。”
赵熠面无表情地否认了:“不可能,我很正常。”
“既然如此,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