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招,也没有被冤枉。”
宋宁道:“你的案子没有,那别的三个呢?”
毛炳军脸色发白。
“我还有事,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就在这里休息吧。”宋宁喊杨长更来,“让他去后面的床上躺会儿,再买早饭来给他。”
毛炳军涕泪横流,声音沙哑:“大人,求您了!”
“我活着已是负担了,我死、比任何人都要好啊,大人。”
宋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去休息吧,我要去办事了。”
毛炳军无声地哭着,杨长更去将他扶起来,骂道:“你这个人脑子梗的很,,你来求我们大人就是让我们大人为难。”
“大人是男人,又不是你们的爹娘,他要的是公正,你求大人,只能让大人难受。”
毛炳军哭着道:“可……可那孩子是好孩子啊。”
“不要说这些了。”杨长更道,“大人刚才就说过了,如果人人都是邻居都谈情面,那还要律法干什么?”
毛炳军用袖子抹了眼泪,由杨长更扶着去后面休息。
宋宁去前院,赵熠正好进来,问道:“要出去吗?”
“嗯。一边走一边走说。”宋宁道。
赵熠颔首,和她并肩出了衙门,宋宁将毛炳军来的事说给他听。
“胡闹。”赵熠冷声道。
宋宁道:“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们安排两人,在济南府内进行普法吧。”
“怎么普法?”赵熠问道。
“用一些通俗易懂的语言,把平常他们最易触碰的律法盲区告诉他们。”宋宁道,“着重给保长、里长、村长这样的人进行解说。”
“如果每个人心中都有对律法的敬畏,相对的,案件也会少了很多。”
赵熠思考了一番,觉得她这个方法可行,便道:“我觉得可以,还可以安排一些村和村之间的稳定竞赛,以一年为期限,哪个村比较稳定就获胜,衙门给予免除徭役、减少税粮的奖励。”
宋宁停下来看着他,惊喜地道:“王爷,您厉害啊。”
“说这样的话,你不用特意停下来告诉我,我也不需要你这么浮夸的肯定。”赵熠白她一眼。
宋宁哼哼了两声,但还是很高兴,赵熠这么具有先锋性和拓展性的思维模式。
赵熠余光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意。
“你猜我接下来要去哪里?”宋宁背着手道。
赵熠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