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齐王府中,太后娘娘坐下来,打量着儿子,赵熠把茶盅递给她,道:“我脸上有花?”
“哀家怎么觉得你这么陌生?”太后扬眉道,“你真是我儿子?不是狐狸精变的?”
赵熠面无表情地道:“问自己。”
“那是被狐狸精迷住了?”太后也觑着儿子,眉头高高挑起来。
赵熠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人老了是真的会变的无聊?”
“我没老。”太后沉着了脸,“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喊一位会说话的人来。”
“是您赶了百里路来找我的。”
太后露出讥讽的笑容:“你真以为哀家出宫是来看你的?”
赵熠回道:“您不得不来,对外你也得这么说,这就是结果,内情如何没有人关心。”
太后出来当然不是为了来济南,她只是为了玩,而济南只是她想玩的地方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这一点很清楚。
“当个捕头变化这么大?”太后和肯定,和田赋兴道,“你不觉得他有变化?”
田赋兴点了点头:“奴婢似乎是觉得,王爷的脾气好了不少。”
气质也没有以前那么冷漠尖锐了。
赵熠回道:“我没变,是您太闲想的太多了。”顿了顿问道,“还没问,您为什么突然离宫?”
“哀家想离就离。”太后嫌弃地看着儿子,“不要转移话题,当个捕头能把你养了二十年的娇脾气改了?”
赵熠不理她。
“常玉。”太后吩咐侍候在一侧的常公公,“你怎么伺候的,哀家怀疑你偷梁换柱了。”
常公公当然知道太后的意思,忙上前凑趣,道:“咱们王爷这是长大了,想做有意义的事。”
“而且,咱们王爷不但脾气好了,查案也是厉害的很呢。”
太后问道:“为什么突然厉害的,拜师了?”
常公公正要说话,赵熠咳嗽了一声,望着太后道:“不是要参观王府的吗?”
太后毫无兴致:“这么个老破的院子,有什么值得我参观的吗?”
“那您就歇着吧。”赵熠起身要走,完全聊不下去,忽然外头有內侍唱报道,“郡主到,郡马到!”
太后来兴致了,对常玉道:“让人进来。”
赵熠又坐下来。
“你走啊,为什么又坐下来?”太后看着他。
赵熠捧着茶盅:“我想坐就坐了,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