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身上。
“二公子?!”程之几乎是喊着道,“是你?”
他喊了,又摇着头,觉得不可能。
因为他完全没有怀疑过王傲瑾。
王傲瑾依旧垂着头。
其他人也惊恐不安。
“傲瑾,你说话啊。”王傲琇喊道,“宋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绑架父亲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王傲瑾吼道:“是我,怎么样?”
王傲琇惊呆了,后退了一步,看着弟弟,只觉得陌生。
“宋大人好手段。”王傲瑾从惊恐怕死的恐惧中抽离出来,他开始想怎么脱身,“不过,如果旺茂不叛变,你也不知道吧!”
大家这才注意到,墙角还跪着旺茂。
“不,我先怀疑你的。”宋宁道,“之后才重新怀疑他。”
王傲瑾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不可能!”
他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
这件事,如果不是绑匪叛变了,不会有人怀疑他的。
“我没有任何地方让你怀疑。”王傲瑾道,“你就是装模作样。”
大家也都不解,等着宋宁解释。
宋宁出声道:“第一封勒索信,在当天的清晨丢在你家院子里。你们是五更过后到家,那时候天色已经渐渐亮了,绑匪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间丢勒索信,这不符合常理。”
“其次,关于信上是否有露水。其实大家都知道,现在早晚天气较凉,还略有露水,一封信在清晨的放在院中一个时辰,一定会有露水。”宋宁道,“可问你时,你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说没有。”
王傲瑾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他是在这件事上露陷,他道:“可能是婆子拿来给我的时候,信封已经干了呢!”
“这么重要的信,婆子会耽误到让信封干掉?”宋宁反问他。
“那就是我记错了,我说话不严谨随口说的。”王傲瑾道。
“随口说的话才能说明潜意识,因为信是你放的,你认为就那么一点时间,信上不会有露水,所以你脱口而出,信封是干的。”
王傲瑾面色难看至极。
“所以、所以你就靠这一句话,就对我怀疑了?”
宋宁回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对你留了心。随后我去了布政使司衙门,在你哥哥引领下走了一遍后衙。旺茂说他到侧门,看到了官靴和帽子,立刻去找。”
“他在府衙找人,让轿夫去回禀你。”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