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扶了王福贤的胳膊,道:“王大人您好好养身体才是关键,下官救您是职责所在,就算受了委屈也是应该的。”
“您完全不用感谢下官。”
王福贤想起来王傲琇说的话,忙羞愧地道:“我家两个儿子都是蠢人,到这个节骨眼,还分不清好赖。”
“说了不好的话,是王某教子无方,还请宋大人千万原谅。”
他本来想说王傲瑾年幼无知,可一看面前的宋大人过年才十八,余下的话他实在没脸说。
人家儿子十八岁就能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从善如流打机锋,而他的儿子二十多了,他还要为了他和别人道歉,说他年幼无知。
年幼是肯定不年幼了,无知是肯定。
任何人差距太大。
“不会不会。”宋宁笑着道,“重要的还是王大人您的安危,别的都不重要。”
王傲琇搬椅子来,宋宁在床边坐下来。
宋元时坐在她斜边,王傲琇站着侍候着。
“说起来,这一回王爷也担心的不得了。”宋宁低声道,“王爷半夜出城,山上山下跑了几趟呢。”
王福贤惊讶不已。因为王傲琇不知道赵捕头就是王爷,所以没有提过齐王的事。
现在王福贤再听,就满面的惊愕。
“您知道,齐王爷有洁癖,往常他走路都是要铺着毯子,那些泥地里他走一趟,都要沐浴七八次才能舒服。”
“昨儿晚上,他可是亲力亲为,真是辛苦了。”
王福贤惊坐起来,道:“这、这如何是好,微臣给王爷添麻烦了……微臣何德何能!”
“大人不必如此,王爷不是善于言辞的人,也不用您感恩戴德,这事儿就不提了,免得传出去,还以为王爷有所图,实际上王大人您和王爷还没接触过,是吧。”
王福贤摆手:“不会,不会。传出去也定然是说王爷爱民如子。”
宋宁道:“是啊,这事就不说了,王爷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做捕头,让人知道又难免多想。”
王福贤一个劲的应是,心思却飞快的转着。
为官这么多年,他如何能不清楚宋宁坐在这里,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感激和感动肯定是有的,但再深,就要想一想了。
王傲琇在一边听的一头雾水:“齐王爷昨天晚上也去了吗?”他不知道。
“赵捕头!”宋宁对他道,“就是齐王爷。”
王傲琇吓的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