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擦鼻子,她愣了一下,赵熠见她看过来,将帕子塞进袖子里,起身道:“怎么?”
“看来我们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宋宁道。
有人将姚珊抓走了,他们就怀疑是不是栽赃陷害松山的人所为。
那么韩烁就可能有危险。
但来了这里以后,发现对方并没有来。
“回去吧。”宋宁道,“我们想多了,明天早上再来。”
赵熠道:“你没想多,这一趟走一遭挺好的。”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推的东倒西歪的草垛。
“你笑什么?”宋宁打量他,赵熠收了笑容,“我笑了吗?”
“嗯,笑了。”宋宁指了指他鼻子,“怎么有脏,是流鼻血了吗?”
赵熠神色自如地道:“没有,可能是草垛里太脏,蹭到泥了。”
宋宁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两人沿着小路,宋宁将沿路所有的草垛推倒了。
两个人回去睡了四个时辰,第二天早上又再次来了东庄。
一进村子,就看到妇人叉着腰站在田埂上骂:“哪个寻死的东西,大半夜不睡觉,推我家草垛子干什么。”
“这世上就没有这么欠的人了,生儿子没**。”
宋宁本来想笑,但笑不出来了,委屈地看着赵熠。
赵熠的脸更难看,当夜让阑风和伏雨,将周围四个草都堆在她家的院子里,连门都堵着了。
被邻居发现,只当是她偷草,几家吵了起来。
赵熠这才满意了一点。
此刻,赵熠气的踢了个石子儿过去,打在妇人的腿上,妇人吃疼忘记骂人的事,又四处找什么东西撞着她了。
“走了走了。”宋宁偷笑,两人到韩烁家门口,他在后屋整理草垛。
路过的村民认出了宋宁,当头拜上了。
这一下,半个村子的人都拥过来给宋宁以及赵熠行礼。
两人耽误了一刻钟才将村民送走,韩烁当然也听到了动静,站在自家门口望着宋宁和赵熠,行礼问道:“大人和赵捕头是来小人家的吗?”
韩烁皮肤很黑,高高壮壮的,面上没什么皱纹,乍一看去不过四十左右。
“是!”宋宁含笑过去,“有些事想问问你。”
韩烁应是,请他们进到院中,喊着自己儿媳泡茶上来,一家人围观了一会儿,就被韩烁撵了出去。
“大人和赵捕头,是不是为了唐家的事来的?”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