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就等于摘了脑袋挂马背上了。”
“你不行,要和冯将军学习,不要全部听我父王的。”
沈闻余很惊讶,白娇娇会和他说这样一番话。这种为官带兵的事,她居然也懂一些。
可见她看着单纯不谙世事,可心里却清楚的很。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白娇娇问道。
沈闻余点头。
白娇娇笑了起来:“那你今天是不是没事,不如我们去……去踏青?”
“这已是夏天。”沈闻余道。
“去山里,上次我采芍药的地方还记得吧?我带着毯子和吃的喝的,我们去那边睡觉。”说着掉头就回牡丹园,沈闻余像一只熟透的虾,“我、我、我才起床,不想睡觉。”
白娇娇惊讶地看着他:“又不是真的睡,主要是聊天。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们一定要多聊一聊,下一次见面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沈闻余觉得有道理,就陪着她去了山里。
宋宁在整理隆兴达的卷宗。
隆兴达没有了,但是好多案子的卷宗必须得保留着。
“那枚鸡血石的印章,是要放回风去还是留作证物封存?”宋元时问宋宁。
宋宁回头:“封存吧,那孩子不会想要见到这枚印章的。”
“你当时是怎么从上面两道叠加的划痕,猜测到是河的字的。”赵熠问她。
其实,印章拿到后,上面并没有很清楚的河字,而只有三点水其中的两点,是宋宁自己将河字写全当证物诈周河。
“可能是心里想着这个字,于是仅仅看到两笔就立刻想到了周河。”
当周河在馄饨摊子上中毒的时候,她就觉得古怪,才去他家查看发现了腌制的咸菜于是想到了地窖。
她让沈闻余将他呕吐的东西铲走找老鼠吃了,老鼠吃完活蹦乱跳。
最奇怪的,则是另外一个馄饨摊子打翻无法出摊,而他顺理成章换了一个巷子口吃馄饨……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如果真有人为了害周河而让他常去的馄饨摊子不出来做买卖,那么让周河碰到熟人,又是什么原因?
“大人。”麻六从门口进来,道,“韩烁咽气了。”
宋宁怔了一下,无奈道:“倒是便宜他了,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去了,总比万人面前断头好。”
“停放一夜,确定死亡后让他家人领回家。”
麻六应是。
“我去找孙大人。”宋宁和赵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