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秋衣都要穿不得了。”
宋宁笑了起来。
……
京中,今天衙门里的事情有些多,宋延徐就多留了一刻,出衙门的时候都已经快要戌时。
蒋波扶着他的胳膊上轿子:“大人,明天一早约了太医来换药。”
“知道了。”七天前,宋延徐坐轿子回家,刚下轿子忽然有人朝他放冷箭,好在箭头不够准,射在了他的左手上。
现在他出门,身边不单单只有蒋波,还增添了两个家丁。
“该死的顺天府,办事太不得力了,七天了也没有找到人。”宋延徐气怒道。
两人说着话,轿子刚到侧门口,忽然巷子的另一边围墙出现一个人,哗一声,兜头泼下来一桶油,不等大家反映,一个火把就丢过来。
有人喊道:“老宋狗贼,子债父偿!”
火唰一下蹿了起来,临近的轿夫被溅到油也点着了火,顿时前后的人都乱了阵脚。
宋延徐如同置身灶膛,瞬间被当柴火点了,他反映倒也快,扯开轿帘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脱外套。
宋府下人看到了烟气出来帮忙。
火扑灭,宋延徐的头发眉毛和胡子都被烧没了。
人是又惊又吓又疼又气,当场晕了。
唐太文惊讶地望着来回禀的小厮:“……又来刺杀?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吧?”
“是,一次比一次狠。”
唐太文哭笑不得:“老宋大人这是得罪谁了,下这狠手。弄的本官很是措手不及啊。”
他的计划还没发动呢,拉下宋延徐再弄死宋宁……现在这情况,有点尴尬。
晚上,给宋延徐看病的太医来回禀,道:“手臂和肩膀烫伤的厉害,脸上也烫着了,头发烧秃了,胡须和眉毛都没了。”
“这,有点惨啊,哈哈。”唐太文哈哈大笑,道,“没提让宋世安回京来侍疾?”
太医摇头:“没有听到这话。”
第二天赵炽得知此事,下令彻查严查。
也让宋延徐好好养伤养病。
宋老夫人急的也病倒了,赵炽让计春去问宋延徐,可要写信让小宋大人回来侍疾。
宋延徐摆手道:“他才去半年,正是稳定的关键时候,不能因为家里的事,耽误了他。”
“宋大人以家国为重,真的被圣上猜中了。您辛苦了。”计春道。
宋延徐虚弱地回应说不敢,让蒋波送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