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钱的时候,他们齐齐磕头,现在只是出了一点问题,他们就要置我于死地。”
“可恶。”
苏永饿的头晕眼花,道:“大人,但不管怎么说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您下个令吧!”
是让门外的人进来营救,还是他们再等等。
“等什么,这就是唯一来救我们的人!”袁成桥猛然打开了衙门大门,喝道,“都让开!”
百姓们一看见他,非但没有让开,还立刻将他围住,七嘴八舌地道:“袁大人,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您给我们吃一颗定心丸。”
“韩玉去哪里了?他要是跑了谁来负责我们的钱?”
“三个月后能不能如期连本带利归还我们的钱?”
“你把这两个事说清楚了,我们就立刻散了不再继续纠缠。”
袁成桥指着说话的人,道:“韩玉去哪里了我们也在找,可你们将衙门堵住了,你让我们怎么去找?”
“三个月连本连利的还钱?你当时买份股的时候找谁买的找谁去!本官就算要负责,也是负责衙门登记的一百五十份。”袁成桥道,“二十七那天本官就告诫过所有人,不要去买非衙门发的份股,你们偏偏不听。”
“现在出事了,就来找本官负责?”
他负气说完,倒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可他对面的百姓,都是损失了无数家产甚至毕生心血的人,只听到他们想到要听到的话,顿时,有人吼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活该?”
一只臭鞋砸在袁成桥的脸上,他避让不及捂着脸怒火冲天。
“如果不是你袁成桥出面,我们会相信韩玉,拿这么多钱?”有人怒吼道,“什么叫你不许我们买?韩玉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们就怀疑,你和韩玉是不是一伙的。”
“对!”有人道,“说不定假装让韩玉逃走,你在这里安安稳稳渔翁得利。”
“袁成桥,你这个昏官,你还我们的血汗钱!”有人吼道。
群情再次怒了起来,挤着袁成桥,把他往后逼着连连退步,袁成桥望着一张张愤怒的眼睛,吼道:“打,将这些刁民、暴民打走!”
“打!”
袁成桥带来的兵,哐哐地开始拔刀。
但是拔出来的刀并没有震慑住任何人。
人群像海浪一样翻滚、推动着……
袁成桥怕的不得了,目眦欲裂地喊道:“打,打走这些暴民。”
“住手!”就在这时,凌空有人踏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