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踏实很多。
“贺东家是好人。”宋宁颔首望向门口,贺英抱着上个月账册来了,“宋大人,这是上个月兑钱的账册,您过目。”
宋宁翻到了二十一前几日:“这里有一笔,韩玉兑换五万两银锭的记录。”
“那看来,韩玉被何田撞见的那天夜里,他运的银子就是这五万两了。”
大家都跟着附和,袁成桥问道:“五万两白银,他准备运到哪里去?”
“不知道。”宋宁道“总之,韩玉把银子运走了。”
“过了几天韩玉又找到贺东家要求一万两金子,贺东家给了他。”
宋宁忽然问大家:“贺东家说,眼下这样的局面他也没有办法,如果找不到韩玉,他就倾家荡产的还钱,那么我想用刚才问袁大人的话,来问一问贺东家。”
贺喜登惊讶地看着宋宁。
“你在同意一起联名做金沙矿的时候,没有设想过最坏的结果?”
贺喜登摇头。
“那么,你是什么原因,同意一起做这件事的呢?”
贺喜登看向袁成桥:“因为袁大人。”
“那么,你知道韩玉私下换钱又私下卖份股的时候,你也愿意无条件支持韩玉,帮他换银票存银两,本官怎么觉得你更相信韩玉呢?毕竟,袁大人在六月二十七那天,说的很清楚,不要私下交易。”
贺喜登惊了一下,磕头道:“草民、草民以为袁大人是、是表面说一说而已,毕竟这么大的事,如果没有袁大人支持,韩玉怎么可能敢做呢?!”
“他这么说。”宋宁看向袁成桥,“你怎么说?”
袁成桥勃然大怒,喝道:“本官从济南府回到登州的那天,就召你来见,私下里就讨论过私自售卖份股的事情,你当时还率先保证说你不知情,并建议本官贴告示命令禁止,你现在居然要倒打一耙?”
宋宁又看着贺喜登:“你怎么说?”
“大人,没有这样的事。”贺喜登道,“这么大的事,这么多钱这么多人纠葛在里面,草民是有多愚蠢,才会不管不问相信韩玉一个人。”
大家都觉得贺喜登说的有道理。
场面不知不觉变成了贺喜登和袁成桥对质了。
“你不愚蠢,那就是本官愚笨?”袁成桥喝问道。
贺喜登明显不想和袁成桥就这个问题扯皮,他对宋宁道:“背后的事草民不过一个买卖人,涉及不到也看不明白。”
“所以,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