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毫无同僚情谊,打破官官相护的规矩,直接把整个羽林卫都告了。
这事儿,和上次实名弹劾上峰逼得上峰辞官是一样的,不讲情面毫无官员职业操守的行为。
官员们看来简直壕无人性,但百姓们喜欢。
因为看到了个不一样的、冲破了常规的官员。
大家不着急,井然有序地往山脚那边移动,韦通达和羽林卫以及全信生他们想偷偷溜走都不行,因为前后左右都是人。
此刻,谭仁步履匆匆地往乾清宫里跑,在御书房门外请咳一声,不等计春出来,赵炽已经道:“进来说话。”
“是!”谭仁进去,赵炽直接问道,“那边什么情况,审明白了吗?”
谭仁将堂审从开始到现在细细的转述给赵炽听。
赵炽没说话,但眉头紧紧锁着。
计春脸色也变了几变:“……这么说,人都被全道长炼药了?”
“小宋大人就是这么说的。那位叫马三通的道士,说炼药本来要童子的,但因为童子不容易找又比较引人注意,所以只要是男人就行,到时候加上一点至阳的药一起炼就能补足。”
“还说脖子以上阳物以下都不需要。”谭仁说完,赵炽和计春都没有立刻说话,他顿了顿又道,“所以、所以小宋大人押着全信生去捞鱼了。”
计春问道:“捞鱼?这和炼药有什么关系?”
“小宋大人说鱼肥的不正常,他可能是怀疑……怀疑有人用这些多出来的头啊、身体啊什么的,喂鱼吧。”谭仁说着,恶心地抖了抖。
赵炽喝了一口茶,凝眉道:“你去盯着,如果真是小宋推断的那样,就立刻擒住全信生,不可让他胡言乱语关于先帝和炼药的事。”
“是,奴婢这就去!”谭仁起身要走,赵炽喊住他,“你留下伺候,让你师傅去。”
谭仁顿住看向计春,计春忙应是,道:“奴婢这就去。”说着用眼神叮嘱了谭仁仔细伺候赵炽,他匆匆去新煤山南面。
新煤山脚下,从西苑落成后,这里就再没有出现过这么多人,人山人海也不为过。
汤兴业将韦通达七个非常贴心得力昨天和他一起大家但是被停职的几个人一起找来,大家围着池塘站着,水很清甚至能看到鱼的池塘,一个个面色如土。
韦通达站在池塘边上,尹治就停在他一侧,再隔壁则是全信生。
韦通达看了一眼全信生,全信生的镇定从容,也在到达这里后渐渐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