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决定和拒绝的,我、我们就是个校检而已,谁能来欺我们,踩我们一脚让我们死。”
“我们不屈服,死的就是我们。”汪芒道。
宋宁颔首:“没错,有人逼迫你们就范,此人便也恶,可不管你们你们中间经过怎样的欺辱和挣扎,最后的结果都得你们承受,反推而上,也是一样!”
刘表一愣,汪芒也是惊讶,看向宋宁,就见宋宁忽然看向了左尧,问道:“左大人,您觉得下官方才说的,对吗?”
左尧心头一跳,终于到他这里了吗?他压住心中的紧张,面无表情地道:“真是抱歉,你方才那么多的话,实在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啊,左大人没有听到。下官那么多话,其实只有一句是说给您听的,便是那句,每个人都要承受结果,无论好坏,左大人没有听懂,理解能力有点问题。”
有人噗嗤一笑,嘲讽很明显。
“原来是这一句,本官都没有注意。今天也是让本官开了眼界,第一次见到,一个官员能在公堂上闲扯这么多废话!”又道,“你整个案子既然已经理顺查清楚,证据、供词和人证都已经齐全了,你定案就可以了,为何要说这么多的废话?”
“难道是显示自己会说话?”左尧道,“让太子和王爷还有这么多大人以及百姓,陪着你,你真威风的。”
“啊!想起来了,小宋大人广发请柬,就是为了借机出头耍威风?”
左尧说完,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可不如左大人威风,大笔一挥,那么多条人命就在你的手里消失了。”宋宁问左尧,“举下官所知,大理寺中管此事的人不是您吧?您位高权重,何至于连这样的事都要找您签字批复?”
左尧望着她正要说话,宋宁已经道:“韦通达和全信生在给汪芒钱的时候,也给你钱了吧?”
“你胡说?!”左尧呵斥道。
宋宁将六张回执拍在桌案上,喝问道:“六个被病死而送出牢房的囚犯的回执,有四张都是你签字,你要说你没有拿钱办事,说会信呢?”
她问百姓:“你们信吗?”
好多个无数个脑袋一起摇。
左尧气急。
“太子殿下,您信吗?”宋宁忽然问太子,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太子说话。
她不提大家都快忘记太子也在,只知道赵熠一直都在。
赵弢脸黑了一下,看向宋宁没什么好气:“洗耳恭听小宋大人的堂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