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奏疏。”
“奏疏都被圣上留中了?”
邱大人又点头:“是,两次都没有批示。”
圣上拿到奏疏可以批示、可以打回也可以留中,就放桌子上或最后当废纸烧了。这样的情况,大多数可能是外放官员写奏疏来京城和圣上闲聊的,他懒得看也不想回复,就丢一边。
正经回事的,很少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也不排除有。比如圣上有隐情,想弄死这个官员可又不想明着弄死,就把他遗忘在牢中,一年年的磋磨后等此人被磋磨死了再想起来。
邱大人以为圣上是这个意思,两次奏疏后就没有再递交第三次。
想这位姚大人,至今还在刑部的大牢中。
“小宋大人为何知道此事?”邱大人道,“此事我只在日常记录上标注过,其他人都不曾提过。”
宋宁打了个响指:“就是因为您的日常工作记录很清晰,于是下官知道了这件事,而恰巧又翻到了通政司衙门的日常记录,于是核对上了。”
“什么意思?”邱大人隐隐猜到了。
宋宁道:“没错,你的折子递交后,他们有接受的文书留存以及记录,可是,却没有上交这个折子的记录和文书留存!”
“这说明什么问题?不言而喻。”
邱大人立刻瞪圆了眼睛,大声道:“你的意思,他们把我的折子压了没上交?”
“对!一次是失误,可两次同样内容的折子都被截留没有交,就不是了。”
周围的官员们就开始嗡嗡讨论起来,这事如果不爆出来就是小事,因为没有造成大面积的损失,只有姚大人被多关了两年,也或许只是姚大人磋磨死了而已,又或者,这位姚大人本来就该死。
总之,他改变的东西不多,所以不被发现相对国家大事这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可一旦发现,还是由宋宁这样站在金殿上指出来,那就是太大的事,至少针对于通政司衙门来说。
“你胡说!”马莛喊道,“血口喷人!”
宋宁摆手:“马大人别着急,关于你们整个衙门的事,这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下官能力有限查的也不过两件事,刚才是第一件,你淡定从容一些,为后面留一点措辞和成语。”
她当着所有惊讶的目光,接过鲁苗苗递过来的卷宗。马莛心都提上来了,却听宋宁道:“苗苗你拿错了,这是户部的卷宗,咱们等会儿说,你把系蓝色带子的给我。”
户部的各位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