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你了。”宋宁语重心长地道。
薛文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晚上,薛文请客,召集了所有同窗以及好友吃饭,以打趣的形势,说今天宋宁来了以后发生的事情。
“……说第二个嫌疑人,是一个叫文公子的人。可孙绍文说不是他。你们说,全洛阳城内,还有谁被人称之为文公子?”
张定云喝了一口酒,道:“除了他没有人了。我记得他当年去找过这个苏小娘子了吧?我和张茂亲眼看见了。”
“我也看到了,他在村口拦着人家,那小姑娘都吓得哭了,他也不走。以为自己俊美,一位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得喜欢他。”张茂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屑。
“正经人家的女子,谁会和轻浮的人来往。他也就在篓子里玩。那些女人和他,也不知谁嫖谁!”胡一围说完,大家都跟着拍桌子大笑,他继续说道,“颍子,上回咱去喝酒的时候不是碰见了吗?左拥右抱给人摸,就那老鸨子路过他,都要摸一把。”
杨少颖使劲点头:“就他还洋洋得意,太他娘的扯了。花钱去楼子里让别人玩他。”
房间里气氛很热烈,都在笑这个事儿。
“案子要重查吗?”杨正本喝了一口酒问薛文,薛文也正笑着,闻言点头,“是啊,宋大人说要重查肯定没错了,他说案子有问题那就肯定有问题。”
“你们说,县衙都吃皇粮不干活的,人命案子还能办岔了,这要真的有冤,那先前被砍的凶手也太可怜了。”
“都是命,说让他倒霉!我记得当时他干什么来着?屙屎是不是?你说这不是鬼催的吗,脱个裤子还没蹲下来看见赤身裸体的女尸,旁人看到了,肯定得怀疑啊。”
“正本这事儿不知道吧?我记得那年年底你去江南了,第二年才回来的吧?”
杨正本点头:“是,第二年四月中旬回来。”
“那你肯定不知道,那案子四月初二出的,我记得当时谁过生辰来着,大家去竹林吃酒庆祝来着?”张茂问,张定云踢他一脚,“畜生,你爹我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你生辰不是三月吗?”胡一围问道。
“三月二十八!”张茂指着两个人,“畜生东西,白做这么多年的兄弟,竟然不记得我生辰。”
他说完,薛文忽然想到什么,问杨正本:“你中旬回来的吗?我怎么记得张茂生辰那天你在呢?”
“不在。我到家的时候,我娘还念叨说我回来太迟了,因为那两天春闱放榜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