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凑合?
“那、那薛文岂不是更符合?”
宋宁看向他:“你也很符合。”
薛文不说话了。和宋宁这样聪明可又不按牌理打牌的人没法争论,必输。
“那接下来,怎么做呢?”薛文问她。
宋宁没说话,挥手道:“以免被怀疑你回去吧,记得不要说漏嘴也不要给他通风报信,否则,本官就把你当凶手抓起来。”
“还、还能这样?”
薛文吓得跑走了。
鲁苗苗挤上来,盯着洞眼:“大人,这个杨正本哪里有问题?”
“因为他对案子好奇。”宋宁问鲁苗苗,“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关于他的至理名言?”
鲁苗苗和鲁青青都看着她,摇头。
“好奇害死猫!”
别人聊着聊着就去鬼扯吐槽孙绍文了,唯独他扣了话题追问薛文关于案子的本身。
所以,她认为他有问题。
“害死猫?”鲁苗苗不明白,“为什么是害死猫,狗不行吗?”
隔壁还在闹哄哄,又过了半个时辰,酒席散了,有两个结伴接着去楼子里喝酒,有几个喝的太醉回家去了。
宋宁跟着杨正本。
杨正本带着两个随从,他家就在闹事,离这里几步路,他步行回到家中。
宋宁爬他院子的屋顶上趴着,抽了一块瓦,虽说看不到被承尘挡住了视线,但听声还是听得到的。
杨正本在弹琴,琴技确实还不错,透着一点忧心忡忡。
弹了半个时辰,十多首曲子。
“这个人好烦啊个,会弹琴了不起了啊,弹这么多,真想把他手拧断!”鲁苗苗怒道。
这种曲子听着让人想睡觉,他都困死了。
也不和家里人聊一聊案件啊,杀人什么的。
“你就知足吧,他要是吹喇叭、拉二胡你就更崩溃了。”宋宁道。
宋宁刚说完,房间里响起了二胡声。
跟拉锯子一样。
刺耳,挠心挠肺的难受。
“就这,也好意思说他样样精通?”
二胡不熟,拉了一会儿他就换成了笛子。
三个乐器,还真就琴好一点。
“大人,我能不能要求他继续弹琴?”鲁苗苗哭唧唧地道。
宋宁遗憾地看着他。
一个多时辰内,杨正本没干正经事,他家里人也没有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