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他的。”宋宁看向孙绍文,“你一直魂游天外念念有词,还在想还有谁是文公子?”
孙绍文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没有再开口,现在听宋宁说,就点头道:“学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可想不起来了。”
“想一想和杨正本有关系的人,比如同窗,比如……叔伯兄弟。”宋宁引导孙绍文。
孙绍文一惊。
杨正本也惊恐地看着宋宁。
“大人,学生想起来了,他、他哥,他哥的有两个表字,小时候他的先生给他一个叫宇文的表字,后来那位先生当官贪墨出事了,他就把这个表字不用了,重新换了余正,杨余正这个表字大家都晓得,但已经没有人记得宇文了。”
“我为什么记得呢,是、是因为我哪一次翻书院的校友录,看到了杨正本兄弟二人这一页,上面的表字还没有改。”
他说着问薛文:“你想想,是不是听说过。”
其他几个人都想起来了,但此时此刻都仿佛明白了什么,盯着杨正本看,不知道是要保护杨正本而赞同薛文的话还是顺意杨正本闭口不说话。
杨正本冷冷地盯着孙绍文。
“是!”薛文道,“杨正和确实有两个表字,一个是宇文,一个是后来改的叫余正。这事儿不需要特意证明,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
“我懂了,你在维护你哥?”薛文质问道。
他们在说话,宋宁在等王捕头回来。
“大人我没有,您不要听他胡说。”杨正本喊道。
“你戏太多了,耽误我们时间,你要是凶手本官就亲自砍你,你要不是也得断了你前程,莫要在我这里兄弟情深,你情深是打算让我死吗?”宋宁喝道。
杨正本愣住。
“自己感动自己,置律法和别人性命不顾!”
杨正本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所想的他认为是人的本能,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王捕头回来了。
“找到了什么?”宋宁王捕头,王捕头道,“大人,他房里的丫鬟能证明,五年前他去江南,是四月中旬回来的。一个小丫头说,那年清明她给他爹上了坟后,就卖身进了杨家,在进府后好几天,杨正本才到家,她第一次见到杨正本。”
“其次,廖苗氏出事的时候,杨正本在家里,那天很冷,丫头们还撺掇他一起打牌。”
“还有,那些丫鬟虽没有给杨正本缝制荷包,但却帮忙找到了这些。”他拿出来十六个荷包,颜色新旧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