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会不会是误会?”
“在我这里,不存在误会!”赵熠道。
“冯将军不可能。”宋延徐拢着袖子,一双手在袖子里抖,“能调动兵马的人,也不只是冯将军,还有太子啊!”
“那附近虽只有三个卫所,可河南都司守兵储备可不少、还有山东、陕西甚至于凤阳,调动六百精兵,易如反掌。”
宋延徐这辈子没有这么害怕过。
短短两句话,他的命瞬间定格了。
谁要是告诉他,今天造成会发生这样的割裂和变化,他一定装疯卖傻不来。
他刚刚引以为傲的女儿,转瞬就把他拉向了悬崖边,岂止是悬崖,简直是深渊上的独木桥。
“臣附议!未免有人嫁祸,微臣认为有必要请太子殿下来说明。”宋宁出列,又道,“更何况,方才齐王爷还提到关于宁王爷摔伤的凶手。”
父子两人的话说完,再蠢的人都明白了,他们站在齐王这里,而齐王因为被围杀的事情和太子真正决裂了。
“大胆!”魏训昌呵斥道,“你父子二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怀疑太子?!”
赵熠冷笑:“你又是哪里跳出来的臭虫。本王不怀疑太子,就肯定是他了,你怎么着?!”
“王爷,太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不是太子做的那是你?”
魏训昌脸色一白,回道:“微臣岂有这样的本事。”
“那就闭嘴!”赵熠看向赵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要杀我、还私自调兵这都是大忌,你打算明目张胆地包庇?”
“如果包庇那就不要说了,这事儿到这儿就结束了。”赵熠起身,拂袍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