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比这个要大,所以来这里的香客就少了很多。”
大宝找来小沙弥,给他们介绍发现时的死者的样子。
小沙弥道:“当时是辰时,我扫完了宝殿去扫后院,放了扫把回来喝水,就看到了王施主栽在地上,地上、身上都血。”
“你们请他来画像的吗?”宋宁问道。
小沙弥点头:“是的。我们打算重塑一身,就有一些想法和大小要给工匠说,于是就请画师来画。”
“他经常来这里吗?”
“他没来过吧。头一天我们去请他的,他来看过,第二天就带着画具来了,然后就被人害了。”
宋宁挑眉,问道:“你们在哪里找的他,是随便找的还是经过别人介绍?”
“随便找的。他寻常就在马鞍街口摆摊子卖画,那天我和师父去办事看到了王施主,就约了他来这里。”
“说好多少工钱吗?”
小沙弥回道:“本来说是五百钱一张画,要上色的那种,后来他说上色就不止,要到了五百五十钱。”
“我们见他可怜,画确实画的不错,于是就定了这个价格。”
宋宁站在佛像前面打量着,整个宝殿不大光线也不好,死者是背对着门面对佛像被害。
这里人虽不多,但进出都是自由的。
没有目击证人,现场又干净利索连个脚印都没有。
“这是他当时画的画?”宋宁从卷宗里拿出一张画。
小沙弥点头。
画才勾了线,才开始没多久。
但寥寥几笔,还是能看得出来此人画画有功底的。
“他死后我们去他家查看过,他有妻子和一儿一女,女儿嫁出门了日子过的颇为殷实,儿子则跟着自家姐夫跑茶粮买卖,日子都还不错。”大宝道,“他的妻子王马氏说他平时不大与人走动,性格很孤僻。要说好朋友,也就是张之政好一点。”
宋宁看向大宝。
“张之政我们查过他的,王海一死的那天上午,他也在摆摊卖画,左右前后十多个人作证。”
宋宁颔首:“就这一个朋友?”
“就这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除了朋友就是亲戚,当时他家哥哥姐姐都和他断交了,他岳家的人都是他的妻子在维系,他只管画画卖,得闲吃一些酒,或者和张之政一起钓鱼。”
宋宁也是一脸无奈:“被害人不怕交友多且乱,就怕这样光溜溜什么都没有的。”
“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