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我的鞭子。”
“民妇说、民妇不敢撒谎。”
她老老实实将事情说了。
“姚大哥对我极好,说要照顾我们母子三人。我一个人妇人,带着两个孩子活不下去,他能照顾我们,我们求之不得。他经常接济我们,我都做了新衣,打算中秋节就一起过了。”
“可他儿子不同意,儿媳还去我家门上骂我,骂我不要脸,勾引她公爹。”
王氏哭着道:“那天早上,他的三个儿媳还堵着我门,打了我和我一双儿女。”
“这样的人家,我、我哪敢过去,不是要我们母子三个人的命吗?!”
“可姚大哥说不行,他有手艺,等他说服了三个儿子,就带我一起过,要是说服不了,他就带着我和孩子一起搬走,离开京城。”王氏擦着眼泪道,“我、我同意了。”
门外,姚永林的儿媳指着门里就骂:“不要脸,你要不勾引我公爹,我公爹怎么可能惦记你。”
“我没有。姚大哥年纪又不大,他怎么不能成亲?你们不就是怕他和我成亲,以后他挣的钱就不能给你们了吗?”王氏回嘴道,“他挣钱干活的时候,你们说他年轻,他要娶妻过日子的时候,你们又说他是老头子。到底是谁不要脸?”
“现在他死了,你们高兴了吧!”
王氏发着抖,捂着脸哭着。
姚永林的儿媳还想回嘴对骂,被站在门口的乔四瞪住了嘴。
“那你和焦运呢?”宋宁问王氏。
王氏冲着宋宁磕头道:“大人要说姘头,民妇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证清白。大人可以问问焦运,民妇到底是不是他姘头!”
“他来民妇家几次,纠缠来纠缠去。还说他婆娘要死了,让我等他,他说姚大哥三个儿子,将来我什么都拿不到,他就只有一个儿子,将来能给我留钱养老。”
“可他婆娘还在,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民妇对天发誓,绝对和他没有什么脏事。”
宋宁问她:“他给你花用钱了吗?”
“给了!”王氏回道,“我生病的时候,他给拿了二两银子,我当他借给我的,所以我还写的欠条,他不肯收,但我留着他的欠条。”
“我生病,就是那段时间,姚大哥儿媳上门闹事的时候,所以我拿了他的钱。还、还有姚大哥被害了以后,我孩子生病我也拿了他的钱,我都写欠条了。但、但我从来没有松口过,我不是他姘头。”
王氏说着,继续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