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微亮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行走着,白娇娇从一家针线铺子出来,边走边和连翘道:“……夫君不让我回去,我们就不回去,可是我还是想想回去,我不放心她。”
“那回去和王爷商量一下?”连翘道,“但奴婢觉得王爷不会同意您回去的,齐王爷前天走的时候,不是说了不让您回去捣乱的嘛。”
白娇娇叹气:“可我的眼皮子总是跳。”她说着和连翘到了家门口,拍门喊着,“父王,开门。”
白胜三天前到的,和赵熠前后脚的时间。
赵熠到了以后就去军营了,她和白胜也跟着去了。
她才知道,赵熠来是来找兵的。
拍了七八次门,院子的门才打开,主仆两人说说笑笑进门,刚转身关上门,就有两把刀架在她们肩上。
“不许叫!”
白娇娇吓的一个激灵,不敢回头但能打量对方的鞋,是一双军靴,对方是军人!
不是土匪,更不是金辽探子。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白娇娇问道。
对方冷嗤一声:“你没知道的必要。”
院中人出手,将白娇娇和连翘的打晕,捆好堵住嘴丢上马车,车上除了他们还有白胜。
白胜早将绳子拆开,车一动他扯开堵嘴的布条,对白娇娇道:“莫怕,我们今晚就回京去。”
“父王,那沈闻余那边是不是也有危险……我们不能帮王爷,那王爷怎么办?”
白胜道:“王爷总有别的办法。”
与这里相隔五里的军营中,冯厉的副将端着新泡的茶进来,道:“将军,今晚没什么事,您不回家吗?”
前年,冯厉的家里从庐州到了平凉,如今住在的平凉城中。
“姚禄,你跟我多久了?”冯厉端茶喝了一口,姚禄笑着回道,“十年了。”
冯厉微微颔首。
“大人,齐王爷来干什么?”姚禄问冯厉。
冯厉挑眉看着他:“你知道齐王爷来了?”
“知道。”姚禄道,“齐王如此出色的人,便是只看背影也能认得。”
冯厉接着喝茶,含笑道:“王爷来看望沈闻余,他们是朋友嘛!”
“齐王不是来让您带兵谋逆的?”姚禄冷冷地盯着冯厉,冯厉猛然站起来,呵斥道,“休要胡说。”
姚禄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道:“看来是了,将军如此生气。”
“你什么心思,这种话怎能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