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到了这些人来作证的?但在路上被人阻截?微臣的派出去的人只剩下一个人回到京城?而几位证人也……也没有回来。”
“但圣上?微臣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
赵炽望着宋宁?痛心疾首:“魏阁老……说的可是真的?”
“你们父子一起欺君?”
赵弢喊道:“是不是一验真伪!”
赵弢提剑一跃,剑尖直指宋宁。
赵弢冲过来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也跟着进来,瞬间将宋宁和围住。
宋宁避开赵弢的剑,赵弢也没想杀她?剑一拐去挑官帽?帽子掉落?宋宁抓住帽檐拍向赵弢的脸?他吃疼恼怒再刺……赵炽发话道:“站着干什么,钳住了。”
宋延徐惊的一脸汗,正要喊认罪?宋宁已经丢了官帽挡开赵弢的剑,道:“没错!”
气氛一窒。
“什么?”魏训昌激动地声音都在发抖,眼睛血红地盯着宋宁。
赵炽眉头紧拧着。
宋宁不需要太多证明,她放开绑成发髻的头发就行了。
即便难辨男女,可女子到底是女子,一旦妆容恢复神情柔和后,女子的神态就会明显起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披散着头发站在正中,望着赵炽:“我确实是女子,也确实有欺君之罪,该定罪的赶紧定吧。”
她很坦荡,站的笔直。
仿佛早就料到了今日,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她有心理预设,可这个屋子里大多数人没有。
满朝的高官们个个自诩见过世面,饱读圣贤之书,可在此刻一个个还是傻眼了,有人惊呼一声,道:“这……这怎么……这怎么能是女子?”
“宋阁老,真、真是你女儿?”
宋延徐点了点头,道:“是啊,真是我女儿。”
众人又纷纷看向魏训昌。
和你斗那么久,扳倒了好几位高官的人,居然是个小姑娘。
满打满算才二十岁的小姑娘。
这……天下奇谈,荒谬,不可思议!
宋宁看着赵炽的表情,赵炽满面悲愤不可思议,最后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指着宋延徐又指着宋宁:“你、你们怎么能如此,你、你们怎么对得起朕?”
“朕如此信任你们,栽培你们,你们太伤朕的心了。”
赵炽说着,心神不济晃了一下,计春忙过去扶着,喂茶顺气,一屋子的人心疼地看着赵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