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谢道。
“好,那小爷我先走了,下次再到你家酒楼喝酒!”程处弼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唉~”看着程处弼离开了,周大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官府的背景就是这样,谁都可以来欺负一下。
躲在角落的周福来看见了整个过程,他悄悄计算了一下,程处弼一共赖掉了他家近二百两银子,平常时节,他家酒楼一天也就能收这么多银子。
特别是看着自己老爹卑躬屈膝的哄着一个少年,他就觉得委屈。他恨程处弼,更可气的是,每过半个月,程处弼就要来赖上这么一顿,还一次比一次贵!
算着时间,今天又到了程处弼来打秋风的日子。周福来早早的坐在自家的酒楼里,他要给程处弼一个教训。
临近中午,熙熙攘攘的客人开始多了起来。
这个时候,门口一个少年,带着两个家仆昂首阔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少年个子不高,十一二岁,皮肤有些偏黑,不显嫩,倒有一些风霜洗礼的粗糙感觉,不是从小做农活,就是打小习武,身上穿着华贵的绫罗绸缎。少年正是程处弼。
程处弼一脚跨进醉香楼,就开始大声喊道:“周老板,小爷我又来光顾你家生意啦!”
周大贵早就看见这个小“混世魔王”了,立马谄笑的迎了上去,“稀客稀客,程公子好久没来,可把小人想得紧。快请进,上楼,雅间伺候!”
程处弼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点点说道:“懂事。”
“嘿嘿。”周大贵领着程处弼就往楼上走。
突然,眼前光线一暗,周福来面无表情的堵在了楼梯口。
“干什么!快让开。”周大贵赶紧上去呵斥他,要把他拉开。
谁知,无论周大贵怎么推攘,周福来纹丝不动。
“周老板,这是怎么回事?”程处弼的脸瞬间垮下来了,冷冷说,“是要扫小爷的兴吗?”
“不敢不敢,”周大贵回头赔罪,“犬子前段时间受伤了,有些浑噩,时常不清醒,绝对不是故意冲撞程公子的。”
说完,周大贵拉着周福来的衣袖,小声的喝道:“阿福,你要干什么,赶紧让开!”
“哼!”程处弼冷哼一声。
周福来也动了,他轻轻一拨,就把周大贵给拨到了身后,冷漠的看着程处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蛀虫,仗着家里的权势,白吃白喝,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
我告诉你,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