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标哥昨天跟晚上还好好的,早上也好好的,大约过了九点钟,他就说浑身发痒,叫我们帮忙搔痒,我们几个人帮他搔了之后,他又觉得全身酸胀,叫我们揉揉。之后他又说全浑发麻,叫我们也跟着揉揉,可没几分钟又痒,又酸,又麻,弄得他坐也不是,站了不是,叫医生来检查,都找不出一个原因来。这回会正在床上难受得大叫,我们怕出事,所以就叫你过来一下,看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呢,你为什么不早打电话给我?”张峰有点儿生气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到现在才给他打电话。
“我们也想通知你,可标哥不肯,他说你上班,不能耽误你的工作,影响不好。”
“哼,都摊上这大事,我再忙也得来啊。行了,你们先等着,我十几分钟就到。”张峰利索地挂掉电话,出办公室叫上司机,两人便一同下了楼,去拿车,准备去市中心医院。
刚到停车场,碰到了正来上班的局长孟定国,张峰立即上前热情地打招呼,并掏出和天下,散给孟定国。
搞得孟定国满头雾水,平时他与张峰不对路子,大家不管在路上还是单位上碰到了也只是点点头,笑笑而已,像今天这样又装烟,又握手,亲热得跟好朋友一样,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十五分钟后,张峰带着司机来到住院部顶楼的走廊,这一层全部是豪华单人病房,张标两人还没进张标的房间,老远就听到一阵阵惨烈的叫声。
“求求你们,把我给杀了吧。给我一个痛快,我想死,不想活了,老天啊,为什么要我这样难受啊。”张标歇斯底里的叫声让整个楼层听得极是疹人。
“标哥,你不要这样子,峰哥马上就来了。”有人在劝说着。
张峰加快步子走进去,但见弟弟四肢叉开地被人绑在床上,只剩下一颗头在胡乱抖动,并且口中胡念着什么,一看就是神知不清。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他?”张峰大怒,伸手要去解开缠在弟弟手上的绳子。
“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然,标哥他要去跳楼自杀,这还是医生叫我们这样做的。”一名叫波子的小混混头目委屈地说。
“可以让医生打镇静剂呀,这么绑着他,成何体统。”
“打了几次,同时也来了好几拔医生,都没有效果。”
“啊,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子呢。”张峰有点不相信,看着床头柜上的空药瓶,这才相信。又歉意地对波子道:“对不起,我一时冲动,错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