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那个恨意简直无法形容。
“呃,我都放过你了,你为何还要打我呢。”李真摸着有些发烫的脸颊,不禁郁闷了。
自已明明都已松开了手,为什么还要打自已呢。
瞧她那样子,好象是气极了。
不过,好象有一句这么个话,叫什么骂是亲,打是爱。
难道这个小美妞对我动心了?
可是瞧那样子,哪里是爱呢,分明是恨好吧。
这是为什么呢?
“活该……”黄雅晴一双美眸朝傻乎乎的李真一瞪,也愤然朝教学办公楼匆匆行去。
她气李真当着她面的公然调戏叶小柠,简直不把她这个教务主任兼朋友放在眼里。
整条林间大道上只留下李真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瞧着两个女孩的背影逐渐消失,满脸的莫名其妙。
最后他才挠了挠头,才悻悻地朝医务室走去。
他想不明白,自已明明只是跟两个女人开一个玩笑,为何都这样子生气呢?
难道男人与女人之间不能开那种玩笑吗?
可是原来在山村里面,师傅常常跟那村前的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刘寡妇开那种肉肉的玩笑。
什么老汉推磨,什么还有什么倒挂金钩之类的话题,简直露骨得快要不行了。
因为这些都是在岛国爱情片中常常看到的床上术语。
尽管肉得不行了,可是那刘寡妇不但不生气,还反而笑得前俯后仰,一双桃花眼里不时冒出浓浓的春情来。
为毛自已跟两个女生开这种玩知,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