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特地将迟到两个字咬得很响亮。
当然,他就是第七号监室的号长,这不用介绍的,大家都知道的。
“你们叫了我,有吗?”
李真有些诧异。
不可能啊,自已一向睡得很警醒的,不可能不会听到有人在叫他。
现在的他,功夫比以前高出太多,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惊醒。
哪里会有人叫他不醒呢。
可以说,他的耳朵比世上任何动物都要灵敏。
“是的,我早上一连叫了你几次,都没有把你叫醒。”
一个额头上贴着创可贴的犯人站起来作证。
接着另一个人又站了几来,说他也叫了几声,都没有将李真叫醒。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同时作证,说他们都听到这两人好心好意叫李真醒来,但就是叫不醒。
如此一来,现场的气氛顿时怪异起来。
一些别的监室犯人都饶有兴趣地瞧着这场面。
陈中发当然知道封刀的身份。
哪怕他是这里的大队长,也不敢轻易得罪封刀。
他见封刀朝自已微笑,心下了然。
不就是想借他的手要整一整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肯定这家伙昨晚得罪了封刀。
他看到李真一副俊秀的面庞,立马知道是什么原因。
肯定是这个新来的犯人不肯把菊花献给封刀,才让封刀要打压他。
于是,他冷冷地对仍然有些不相信的李真说道:“这位犯人,对不起,今天一整天,你都不能吃饭。从现在起,请你到那边去罚站,看着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