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姘头。“
张光明摇了摇头,拍了拍一脸委屈的张青,又将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吭一声,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真。
他倒要看看这个看去才十七八岁,但做事风格极为狠辣的少年,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他有一些手下人在这里了,这让他的胆量不知不觉地大了起来。
并且,这一带儿的折迁都是他罩的。
如果有哪一家不服,就由他带人出面摆平,以配合镇上拆迁办的工作人员。
当然,他很少亲自在场,都是由手下人来这里镇场了。
若今天不是被李真给揪来,说不定这个时候还在哪个女人肚子上运动着呢。
“嗨,小子,你是混哪儿的,知道这儿是哪个地盘吗?”
一名长着浓黑胸毛的大汉出言问道。
他是张光明的得手干将之一,名叫刁德贵。
他看李真气势不凡,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想先问个清楚。
另一个大汉也瓮声瓮气地说道:“对,你是混哪儿的,是不是这****的姘头,既然你来了,那就给老子乖乖跪下……“
话没说完,立即黑影一闪,随后他觉得自已的身体一轻,如同燕子一样,朝路边的小沟渠飞过去。
紧接着,那个长胸毛的刁德贵也象小鸟一样,朝小沟渠飞了过去。
扑通扑通两声,两人先后落入水中,溅起几米高的浪花。
喝了几口水,不禁怒骂着,可一回想起是被人丢过来的,又不敢作声,只是默默的游上岸来。
所有人吓坏了,瞪着眼,死死地盯着李真,一副看着怪物的惊恐神情。
并且,有些胆小者开始退出人群,准备开溜。
忽然李真暴喝一声,”擅自离开者,杀无赦。“
他随手一挥,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劈空掌,便将沟渠边上一块二米见方人家洗衣用的青石板给击得四分五裂,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这响声如同大铁捶一样,重重地击在那些围观人群心中,使他们面色如土,再也没有人敢擅自离开。
大家战战惊惊地盯着李真,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见震住这些人,李真又缓缓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你们中间有几个打了她,给我自动站出来。不然,我让她们母女指认出来,那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声音冰冷,充满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