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承宗说起过一些事,听到陈青提议作诗,江承宗不免疑窦顿生。
他不禁向陈青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舒景辉已经满口应了下来,正颇为感兴趣的与陈青说着:
“陈学兄所言极是,文会本就是我等交流探讨之所,自不该闲谈度日,作诗甚好!”
陈青正与舒景辉在一处笑着,不经意瞥到江承宗的反常表情,疑惑问道:
“江学弟,你有其他想法吗?”
江承宗心中一凛,却来不及再生硬地转换表情,只能缓缓笑笑,迟疑着说道:
“近日忙于书写策论,倒是未有新作诗篇,稍后恐会令几位见笑了……”
陈青了然,随后不在意一笑:“江学弟文采斐然,哪怕没有提前准备,也不惧任何,江学弟若是还担心别人见笑,那我恐怕更无立足之地了,我不如学弟远矣!”
江承宗假意苦笑:“学兄何必妄自菲薄?学兄功底深厚,我远不能及——”
此时,舒景辉说道:“二位无需再争,自古文无第一,我们何必非要一争长短?我这里有个提议!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陈青连忙道:“什么提议?舒学弟只管说来!”
江承宗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一时没有开口,却听舒景辉说着:
“合众人之力,只作一首诗,如何?”
只作一首诗?
江承宗还在沉思当中,陈青却已迫不及待开口:
“甚好!如此一来,果真不分长短,众人群策群力,必能作出一首绝妙的诗!”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被他们二人的提议所吸引,向着二人靠拢过去,江承宗与方行之不愿被人拥挤,退到了圈外。
“这个陈青,不太对!”
方行之突然说出的一句话,令江承宗又是一惊。
还以为是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江承宗看了眼方行之,默默平了平气,尽量平和的问道:“此话何解?”
方行之瞟了他一眼:“别装了,你分明也察觉到了不对!”
江承宗手一抖,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他又急忙假装若无其事。
看了看周围,众人都一窝蜂的涌到了舒景辉与陈青那边,并没人注意到他们。
他悄悄靠近了些方行之,掩嘴低声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方行之看也不看他:“正常人听到我那句话,都会惊讶一番,而你却故作平静,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