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颜辞镜吃完饭就上了楼,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就通通往行李箱放,担心自己的第一志愿可能会全部落空,不放心地把两本志愿参考装了进去。
整理好一切,她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手捏了捏脸,又用双手拍了拍,托着下巴,她本来有意报考个师范类院校的,而现在报的所有都是经管系比较出色的院校。
会计、金融、市场营销、人力资源……
被哪个录取就是哪个了……
算了,不想了,睡觉。
想的越多,越觉得迷惘。
颜辞镜麻溜地刷牙洗脸,早早地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颜辞树简单地问了问她去H市的事,饭还没吃完,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只丢颜辞镜一个人坐在餐厅。
颜辞树出门的时候,颜辞镜放下了餐具,的目光不离他的背影,眸光里泛着晶莹,喃喃道:“我终于懂了……”用世故成熟稳重来包裹原本纤弱的心,这个成长的代价。
尽管知道他现下不易,可她却鞭长莫及。
草草解决完早餐,颜辞镜就直接猫在客厅了,任电视放着剧,自己全然没有看的心思,自己坐到钢琴架前弹琴了钢琴,调子弹一半换一曲,弹一半换一曲。
钢琴和电视剧的声音在客厅发生猛烈的碰撞,像是炉子里烧得杂乱无章的火苗声一般。
在客厅打扫的女仆纷纷侧目,挤眉弄眼地交流了一会儿,就拿了手上的工具,一个个磨着步子,往其他房间转移打扫战场。
“叮咚——”
颜辞镜头也没抬,冷着眸子看着前方,手上继续弹奏着着钢琴,喊了一个女佣,“念念,看一下。”
因为颜辞镜家装的是可视对讲系统,念念按了接通,就看到了聂丹桦的脸,立马朝着颜辞镜的方向说,“是聂小姐。”
与此同时,聂丹桦的音像一接通,就自带热闹感,啰哩吧嗦地扯了一堆,“Hi,呀,小念念开门呀?镜子呢?她在哪儿啊?叫她过来开!”
颜辞镜本是听了念念说是聂丹桦才停了弹奏的动作,但是又听到音像里聂丹桦喜庆的声音,便赶着亲自过去给她开门。
门一开,就是个一百多斤往身上攀。
聂丹桦直接给颜辞镜来了个芸汐抱。
“聂丹桦,你能不能下来?自己多重,心里没点数吗?”颜辞镜上来就拍了聂丹桦的屁股,接着使出自己吃奶的劲来扒开挂在身上的聂丹桦,由于动作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