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有钱都知道怎么花了!
走在前面的根叔对身后的人此刻的想法浑然不知,只是略微担心“聂丹歆”会不会有哪里不耐烦,听说聂丹歆做工作的时候最烦手下人工作效率慢,要是一会儿发起脾气来怎么办?
心里有了这样的恐慌,根叔每迈一步就在想,是该走快一点,还是要慢一点。
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间房间是邓初瑾专门留来放乐器的房间,钢琴、架子鼓、电音吉他、民谣吉他、尤克里里……应有尽有。
根叔隔着没合实的门缝听见了邓初瑾笑声,在门外踌躇着,此刻打扰少爷会不会不好?
“尤克里里的弹奏技法虽然简单,但是它的音域集中在高音区,这样它的演奏范围就很局限……”
听到里面耳熟的声音,聂丹桦不解地瞄了动作顿住的根叔一眼,就推门进去了。
“嗳!”根叔没想到“聂丹歆”的动作会这么快,立马跟了上去。
邓初瑾和年华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了一下。
邓初瑾抓着年华的胳膊,神色染过一抹愠色,他听见的是两个人的脚步,除去根叔的那一声能让他作出判断外,另一个他不知道,“根叔,谁进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清寡。
有那么点淡漠。
“镜子!”聂丹桦旁若无人地冲过来抱住颜辞镜,连带着抓着颜辞镜的邓初瑾有些站不稳。
“是阿镜姑娘的姐姐来了。”根叔心生忐忑地看着“聂丹歆”,偷偷瞄着还抓着“聂丹桦”却显然被忽略掉的邓初瑾,这个当姐姐的见到妹妹怎么这么激动?冲撞得不像个姐姐样儿!
“哦。”邓初瑾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略有些眷恋地抽回了手,两只手无主地往前伸着,“根叔。”
这一声,根叔立马上前扶他,做他的支撑点。
聂丹桦松开了抱颜辞镜的手,拧着眉偏着头看着身旁这个刚刚被自己忽略掉、而现在被“根叔”扶着的少年,他的双手木讷地向前伸着,眸光黯淡。
她转过头来,吃惊地对着颜辞镜说,“他这不会是瞎……失明了吧?”
吃惊归吃惊,聂丹桦不会放着嗓子在哪里喊,只是放低了分贝,微微凑近颜辞树的耳朵。
颜辞镜拧着眉毛,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交流,示意她回家再说。
没心没肺的聂丹桦却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发,已经很小声了,他们不会听见吧?
扶着邓初瑾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