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来,眼睛像是带着刀子一样看着聂丹桦,努了努眉毛,清咳了一声,这毕竟是别人家,能不能收起你看美食的花痴相?
聂丹桦挠了挠头发,眸子里多了坚毅,我一定要憋住!
根叔把蛋糕分好,放在三个人的面前。
颜辞镜和邓初瑾都没怎么碰,只有聂丹桦眼睛放了个精光,然后拿着勺子对蛋糕下了手。
颜辞镜抬眸,刚好迎上根叔打量聂丹桦的目光,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
根叔收回目光,憨憨地回给她一个笑。
…
“姐妹儿,以后去别人家,能不能注意你的形象?”在邓家喝完下午茶,两个人回家的路上,颜辞镜搂着聂丹桦的肩膀,咬了咬唇,欲言又止,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聂丹桦。
聂丹桦摸了摸鼻子,偏过头来看颜辞镜,狠狠呼出一口气,“美食面前,我怎么忍啊?完全忍不了啊!”
“……”颜辞镜也知道聂丹桦说的。
“但是,你总不能每次听到吃的就迈不动腿吧?这样别人很容易抓到你弱点的。你想想如果别人拿吃的东西忽悠你,在你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让你帮忙做坏事,你就听了别人的话,照做了吧?”
“说的也是。”聂丹桦蹦哒了一下,手伸起来抓了头上那根树枝的几片叶子。
接着,她跑远了几步,回过身来,倒着走,“那我以后就——控制、控制、我、自、己!下不为例!这次真的打包票!”
颜辞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着前面撒欢的聂丹桦,没了追上去的精神,不急不缓地按着自己节奏走,她该说什么好?
“你说,聂丹歆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稚嫩呢?”邓初瑾依旧坐在玻璃花房自己的位置上。
根叔摸了摸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姐长得太年轻了?我看聂家姐妹一点都不像姐妹,反倒像是同龄人。在聂丹歆身上,倒是一点没看出工作过的样子,会不会保养得太好,心态年轻了,就是这样了呢?”
“是吗?”邓初瑾觉得根叔说得有些道理,但心里莫名隐隐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阿镜明显对很多事情懂得多,尤克里里、民谣吉他和电音吉他,她都懂得其中的区别。
她还让自己把不用的吉他的琴弦调松。
难道阿镜是聂丹歆,那个后来的是聂丹桦?
可是聂丹歆当时并不在D市。
毫无可能。
而且听那位聂小姐称呼阿镜